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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
果真不足盞茶間,鮮血從白清嘴角流下,異常顯眼,卻似徒增破碎、悽慘感。
飲酒傷身,這在白清身上體現得非常明顯。可明知會吐血,白清仍是照喝不誤。天下人難管他,又沒一個真心關切他的,白清自是想怎麼霍霍身體就怎麼霍霍。
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擦拭嘴邊鮮血,弄得白晢的手背腥紅一片,白清卻是毫不在意。
淚已盡,惟淚痕,血還流,取陶笛,一曲起。
陶笛音悠長,似在訴相思。淒涼如離別,催人雙淚下。
皎皎月華中,白清左手上那枚銀白的戒指似溶了月色中,難以發覺。
戒指乃定親信物,而那枚銀白戒指戴在了白清的中指上。
白清並不知這枚戒指從何得來,如他還吹奏的陶笛一樣,不知來向。將記憶全看了遍,也找不到關於這兩物的一絲蹤跡,好像憑空出現般。
但戒指摘不下,陶笛也是認他為主的,陶笛上刻有“立秋”二字,他又會吹陶笛,既不知來處索性留下了。
一曲《送別》畢,苗初靜回過了神來,目不轉睛道:“沒人告訴過你,你這樣很美嗎?”
苗初靜不明白了,分明差不多的苗族服飾,穿在白清身上便如金縷衣,也襯得白清多了分高傲與尊貴。
白清手握陶笛,睨了苗初靜一眼不語,繼而望月。此意為不知。
不過苗初靜不瞭解白清,就當是白清對她愛搭不理,惱怒一陣便走了。
白清仍在望月,淚痕不知何時被他抹去,連帶著嘴角的血跡。
一人獨守月,孤身獨坐窗。隻影行塵世,盡嘗人世涼。
:()黎池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