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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啊,瓷人,醒一醒,醒去看我一眼吧,同我說些話也好。白清,你真會折磨人,可只折磨我也好。”
他的確是個執迷不悟的情種,情深至極的痴情種。
“倘若,是別人喜歡你也罷了,我總能把你搶回來,藏在何處歸來山中。可你不會喜歡別人,亦對我絲毫不動心,你讓我如何是好。”
他藏不住溢位的情意,愛人卻不予回應。
聽雨聽啼聽喧囂,過了春光大半,清風未醒。
池玖憶又在飲酒解悶了,三壇不須歸,理不清。
有酒名不須歸,皆傳當猛虎一杯山中醉,蛟龍兩盞海底眠。可三壇了,他還是未有一分醉意。
池玖憶越來越難醉了。
至於原由,說不清了。
飲酒傷身是隻對白清說的,他又開了一壺。
未料到,傷身烈酒入口化溫湯,撫平了所有。
有風入亭,於池玖憶身後,輕搖首。
白玉酒杯墜地。
“過來。”
不知牽了衣角還是握住手,再一拉,清風倒入懷不中。
“怎不願來見我。”
池玖憶的眼神直勾勾得可怕,以腿為枕讓風枕。
“陪我說說話,是一理我吧。”
垂首輕撫清風眉眼,溫柔的愛意盈眶,滿心滿眼唯懷中清風。
“怎麼辦,我好想吻你,可是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你的心。”
風不可久停,不過才眨眼間便消散懷中。
“絕情至極,不願陪我。”
起身,又至庭中,見到了廊下倚美人靠的風。
白清朦朧一醒,垂著沉重的眼臉,伸手向池玖憶。
“池玖憶,抱。”
白清太困了,迷糊得不分時間了。
池玖憶抱起白清,眉目含笑。
“池玖憶,我好睏,想睡。”
“好,”春衫薄,易受寒,池玖憶也道,“我們一起。”
白清困極了,才打個哈欠,未應一聲便在池玖憶懷中睡著了。
“又睡著了。”池玖憶是無奈寵溺一笑。
白清這一睡,入夏了才醒。
“我活了!我終於活了!”
“哈哈哈哈哈——!”
“老子終於活過來了!”
白清淡然一睨,活蹦亂跳的青鸞立即噤若寒蟬。
青鸞現世後不久,多動聒噪得異常,如同巡視自己的領地般圍著何處歸來山飛了十來圈,還與秋唯落的雙燕打了起來,像爭奪領地。
而白鶴、白鷺、白鶴默默該做什麼便做什麼,壓根不想湊熱鬧。
但雙燕、青鸞在天上打,秋唯落在地上哭得死去來、驚天動地泣鬼神、要死要活。以至了青鸞頭上頂了包和雙燕言好如初。
青鸞頭上的包是白清用戒尺打出的,本是不輕不重的一下,奈何青鸞覺得委屈,那處紅腫得成了包。
戒尺是池玖憶的,但從不見池玖憶用過,許是有別的用處。於是打完青鸞,白清便掰斷了戒尺,池玖憶只是含笑看著,不插手。
“想要只玩伴,我尋來便是,為何自己刻出只青鸞來。”
白清能說是引渡亡靈所嗎?
不能。
池玖憶向來對白清生性多疑,這哪能說出?
“信使,傳信之用,縱千萬舍,永往返一瞬。”
“你若想見我,喚一聲我,我便會來。”
“不想。”
“為什麼不想見我。”
白清不想答,一抿唇,轉身一句困了,便回屋中榻上睡。
白清怎麼也睡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