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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個中年男人找總管要了鑰匙,開了門。
一個守門反鎖不讓進不給出,其餘四個靠體形贏了四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把禮裙下襬能撕就撕,不能撕就揭開。
然後,他們近乎凌辱了那四個女孩,還用手機拍下了數十張照片,才洋洋得意的走了。
四個女孩在房間內哭得昏天搶地也沒人理,哪怕有一個新娘在內。
於是,她們四個最後絕望地從二十八樓跳下,新娘還懷有三個月的身孕。
到底是有多絕望,才會在結婚的那一天跳樓自殺呢?
白清好像知道是誰將他拉下樓頂了。
一切在他眼前鋪出展現,明明應笑顏悅色的女人哭著,嘶啞的嗓音透過了生死:
“救救我,神明。”
白清閉了眼。
莊姒把這五個活該千刀萬剮的中年男人打得體無完膚,又不甘地氣憤道:
“憑什麼挑我一個不僅未婚連男孩子手都沒握過的乖乖女!”
說罷瞧見了白清,不可置通道:“這有個已婚的不要,就要我個未婚的!性別能不能別卡得太死?”
黎散看婚書的目光移回。
“我未婚,”白清強忍著劇烈頭痛,漠然道,“戒指摘不下來而已。”
白清是真心覺得這巴蛇好生吵……活蹦亂跳,讓他心煩。
莊姒看著黎散貼近白清,瞪著毛遂自薦的黎散。
“我來吧,或許我可以。”
白清猶豫片刻,從衣兜中拿出左手。
若是真能如此輕易便摘下,他早已扔了這銀戒了。
莊姒目瞪口呆,就在她的注視下,黎散竟還真小心翼翼摘下了銀戒,場面異常溫馨。
接著,黎散雙手並用,左右一扭,銀戒秒變手環。
莊姒好奇無比。
不是說摘不下來嗎?怎麼這麼輕鬆就摘下了?而且黎散是怎麼知道這戒指可以伸展的?
莊姒正欲抬眸問白清,卻卡殼了。
她不知道這人的姓名。
是的,相處接近一年,她連人家的姓名都不知道。
其實莊姒是想問的,可不是下意識忘了問,就是有什麼事吸引她的注意才。何況這一年來也沒見有人喊他的姓名,她不是“你”開頭就是“他”,不需要知道人家的姓名。
所以,時至今日她才恍然想起未知此人姓名。
本著不知道人家姓名不尊重人家的原則,莊姒開口詢問了:“敢問,你姓何名何?”
白清的過腰白髮早已不見蹤影,黎散給的羊毛頭繩還在衣兜裡,但他抬眸時依舊有股古人韻。
處事不驚,淡看雲捲雲舒、花開花落,春去秋來,言語與舉手投足間透著現代人沒有的東方古典美人韻。
如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明不過下凡一瞬,禮儀還是刻在骨裡的,令人不禁再三思索才道一句,怕驚了天上人。
,!
垂眸,白清淡然道:“姓白,單名一個‘露’字。”
白,西方色也。陰用事,物色白。從入合二。二,陰數。凡白之屬皆從白。
露,潤澤也。從雨路聲。
姓為白,名不知為何都略顯難入耳,可白清隨意所取的“露”,卻是甚好。
莊姒將“白露”這名字唸了許久,才想起什麼問:“可是‘蒹葭蒼蒼,白露為霜’中的白露?”
白清領首。
古人對姓名與字號講究,他再隨意,也是別有一番深意的。
“好聽,”莊姒粲然一笑,“比我的名字好聽多了。”
姒,形聲。從女,以聲,有花容月貌、美麗動人、溫婉賢淑之意。
那是曾經普遍對女性的期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