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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動,池玖憶追風走了。
街市無不張燈結綵,人聲嘈雜,摩肩接踵。
風聲一停,池玖憶轉過身來,伸手了:
“白清,過來。”
因本就不是要跑,白清便坦然走向池玖憶。
明月幾萬裡,與子共七夕。
白清是被池玖憶擁入懷中的,未等他走一步,僅半步便急不可耐了。而白清只得在池玖憶懷中悶聲道:
“燙,池玖憶你的心跳好燙。”
低首淺嗅過青絲,池玖憶意猶未盡道:“嗯,聽到了。”
靜等半刻,見池玖憶還未鬆手,白清淡然伸手輕扯池玖憶袖。
“池玖憶。”
應了聲,池玖憶才依依不捨鬆了手,倒是伸手,能十指相扣了。
於是,池玖憶垂眸嘴角輕微上場,眼含深情勝七夕星河。
夜色銀河情一片,天長地久,風流雲散。
“同心結,一對不折不分,同心結咧—”
攤主是個面目和善的婦人,應值中年,幹練而不肥腴,一見人便能眉開眼笑。正呦喝著,見衣著不凡的池玖憶牽著一穿藍白衣之人,雖只見側身,便覺魂是湘雲骨是蘭。
美,絕美,誰招仙子在人間!
隨後,美人回眸,風拂青絲。
男、男的,竟是公子!
婦人也看得開,直接道:“這位白衣公子不如為自己和左手所牽的公子買對同心結。”
白清看去了,池玖憶便也看來了。
婦人又言:“看著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池玖憶笑而不語,與白清十指相扣的於未松,便如此露在世人眼光中。
“看著是親自養的吧,要養到這麼大,可不容易。”
白清束了墮馬髻,是池玖憶梳髮所束,用的水紋純白綃髮帶。
“能走到現在,一定很珍惜吧,難得啊,養得可真好。布料,應是遠勝天字號。膚如凝脂,手如柔荑,一定不捨得讓他幹苦活。”
恰巧,朱樓上一嬌娘情長欲唱:“眼穿腸斷~,一年今夜~,且做不期而會~。三杯酒罷閉雲房~,管上得、床兒仝睡~\"
白清在看池玖憶的背影。不語,淡淡垂眸。
池玖憶眉眼彎彎,是莞爾一笑:“他與我,本就應是天造地設的。”
一對同心結到了白清手中,還殘存有池玖憶的體溫,溫的。
那一刻,三千五百年後與三千五百年前,重疊了。
“池玖憶。”
池玖憶走於前面,牽著他的手不肯松,正過小橋,聞言,池玖憶回身應了聲:
“我在。”
銀河半隱,玉蟾高掛。良辰美景,暮暮暮朝朝。
天上水如橋下河,水中月,倒影成雙對,魚兒也鴛鴦。
不知可否是因今七夕,連水中游魚也成雙對了。
微掙扎,掙脫轉身又回步,面對池玖憶,手中所提的紗燈燈影未晃,白清一如既往的平靜道:“池玖憶,同心結扔了吧。”
“說扔便扔。如果我偏不扔,你又想說什麼,白清。”
燈影散了,原來是起風了。
在那橙黃的燈光中,白清那雙星漢未墜猶璀璨的眼眸罩上一層薄光,薄如水將化,卻讓白清多了分情。
“不說什麼,”白清轉身欲下橋,提著燈,不回首,一如往常淡然從容道,“隨你意。我要回何處歸來山。”
池玖憶未等人下橋,便追上了
“好,回何處歸來山,我們一起回何處歸來山。”
雙星縹緲,霎時黎散,肯向鵲橋回首
嬌娘依然唱:“原來一歲一番期~,卻捱得~,天長地久~。痴兒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