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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是”,指的就是現在這個方法吧,布揚古只是含蓄地沒有直接說出來罷了。

我並不害怕即將要面對的事情,只是痛心於“東哥”幼小的身子——這個身體才不過十一歲,卻要被迫去忍受非人的肆虐,這讓我心裡就像吃了一隻蒼蠅般噁心。他也許可以不在意“我”的年齡,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對他而言最為普通尋常的快樂,我卻不能!接受過現代思想薰陶的我,怎麼也接受不了這種變態的虐童現象!

“走開!”終於,在努爾哈赤動手撕裂我胸前的衣襟時,我厲聲尖叫起來,“噁心死了!”我發瘋般用手去抓他,用腳去踢他,完全就像個潑皮無賴一般毫無形象可言。努爾哈赤沒想到我會突然如此激烈地反抗他,伸手欲抓住我揮舞的雙手,卻被我一口狠狠地咬在手腕上。

“該死!”他怒吼一聲。

我死死地咬住不鬆口,咬得牙根發酸,眼淚都要湧出來了。可是一個才十一歲的小女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一個三十多歲、正當壯年的武夫比力氣。努爾哈赤用力一甩手,我竟凌空飛了出去,脊樑骨重重地撞在了炕桌的桌角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桌子被撞翻,我打了個滾,又從炕上滾跌到了地上。

痛,已是無法形容!

肉體痛到極致後,彷彿已感受不到這種痛意!我想哭,可是居然哭不出來,只能蜷縮著身子,手撐著後背脊椎,扭曲著臉,嘿嘿地笑。

我其實是想哭想大聲喊痛的,可是聲音最後竟變成了比哭還難聽的笑聲。

努爾哈赤顯然被我詭異的模樣嚇住了,在他愣了三秒鐘後,猛然一個箭步奔過來,彎腰抱起了我。

“哈哈……哈……”我痛得肌肉抽搐,眼眶裡淚花在打轉,我仰著頭,倔強地不讓它落下。

“來人——來人——”他抱著我飛快地衝出房間,一腳踢開虛掩的大門,衝院落外厲聲怒吼,“給我傳大夫!速傳——”

這一次受傷,我足足昏迷了三天,昏昏沉沉間似乎聽到孟古姐姐悲傷的哭泣聲一直在我耳邊縈繞。

醒來後才知道我撞傷了腰椎,今後好長一段時間將只能趴在軟褥上養傷。孟古姐姐怕我老趴著不動,時間久了胸口會捂出暗瘡來,便讓一個老媽子專門伺候我翻身,另外又遣了她的貼身丫鬟海真來服侍我日常飲食。我覺得蹊蹺,等沒旁人的時候,便問海真阿濟娜去哪兒了?她先是支支吾吾不肯說,後來我連猜帶蒙,終於隱約得知,事發後袞代斥責阿濟娜服侍不周,將她責打了二十杖,然後關進了柴房。

我暗自嘆息,知道這明裡雖然打的是阿濟娜,其實卻是給我一個下馬威——她這是怨恨阿濟娜那天晚上被努爾哈赤支走,才讓努爾哈赤有機可乘——其實這哪能怪阿濟娜?她一個小丫鬟,有什麼能力反抗努爾哈赤?即使是袞代自己,在這個男性為尊的體制下,也絲毫不敢違抗自己的丈夫。

我自那晚過後便再沒見到努爾哈赤。倒是褚英,在我清醒後隔天曾來看過我一次,卻只是站在門口望著我發呆。那雙佈滿血色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眸底深處交織了極端複雜的眼神,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陰沉最可怕,也是最難讀懂的。

他杵在門口一站就是一下午,沒說一句話,也始終沒跨過那道低淺的門檻。

我實在看不下去,打發海真去請他,他卻扭頭走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隨努爾哈赤出發去了北京,向大明天朝進奉貢品。

代善是最後一個來看我的人。

他來的時候已是日暮,海真正打算安頓我歇息,他卻悄沒聲息地走了進來。

我見他身上只穿了件青灰色的皮褂子,沒披斗篷,肩上落著雪花,臉凍得雪白,不禁有些心疼,嗔怪道:“外頭下雪了?怎麼也不多穿點,你不上心這個,難道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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