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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在這裡拍的最後一場戲了,明天他們又要轉戰別的地方,所以今天下午越早拍好,他們就越早收工。
林歸遠依舊兢兢業業,鍾情卻神思有些混亂,甚至平常一遍過的戲份還ng了兩次。
他心裡很亂。
按理說一切誤會都解釋了,兩人的話也都說開了,可他卻始終覺得不安心,林歸遠離開了四年,兩人之間有太多的不確定了,萬一……萬一他再離開呢?
鍾情覺得自己年齡大了,心理也越來越脆弱了,他無法接受林歸遠的再一次離開,即使那是有理由抑或是迫不得已的。
。
劇組所有人隱約都發現了心照不宣的一件事:鍾情開始躲著林歸遠了。
以往鍾情對著林歸遠,可向來是不避不讓,討厭都寫在臉上,誰都能看出來,可現在不一樣了,但凡有林歸遠在的地方,他都躲得遠遠的,能不見就不見。
其實不僅是鍾情,林歸遠也有些奇怪,他前幾次還去找過鍾情,接連遭拒之後便也不像以往那般時刻圍在鍾情身旁,相反地,他變得寡言,像這座霧靄沉沉的森林,靜默,深重,沉沉心事。
兩個主演都不吭聲了,劇組的人也愈發尷尬沉默起來,那段日子,網路上兩人不和吵架的新聞頻出,雙方團隊都忙著發反黑聲名,兩位當事人卻沒有一個出來澄清的,鍾情甚至還刪除了跟林歸遠的發的那張合影,似乎是預設了兩人不和的傳聞。
不過不管外界如何謠傳,劇組的戲還是得照拍的,劇組碾轉去了三四個地方,最後又落腳去了h省的一座影視城,在那裡拍攝最後的戲份。
他們還有一個月就要殺青了,中途林歸遠還因要參加團隊活動而離開過幾次,劇組的進度倒是也沒拖延,一如既往地拍攝著。
是日,林歸遠再一次請假出去了一個下午,官方原因是在附近有個站臺活動,其實是偷跑出去接了個人出去喝酒。
他的師父,也是救他一命的人。
林歸遠帽子口罩全副武裝好,便去了機場將人接過來,他等了約莫有二十多分鐘,才等來了要等的人。
他師父名喚盛安,是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道士,修為高深,面容卻是年輕的很,看著不過二十五六,一身墨藍色道袍,倒也頗有世外高人的架勢。
不過他一開口,便破壞了人們對世外高人的印象,滿口的大碴子味,算命時不像指點的,像是嘮嗑的。
不過林歸遠心裡對他還是恭敬的,看見他過來連忙迎過去,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師父。」
盛安瞟他一眼,笑道:「最近沒睡好吧。」
林歸遠苦澀的點了點頭,深知盛安已經算到了來龍去脈,便也沒再解釋,兩人邊走出機場邊聊天,林歸遠有些無助地向他求救:「師父,您說,我當初要是不聽您的,拼著洩露天機的風險把一切都告訴他,結果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盛安依舊樂呵呵,也沒說話,直到上了車之後才道:「不管你那日說不說,現在的結果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他說這話時表情還挺嚴肅,看的林歸遠也正色起來,他道:「什麼事,您說。」
「其實吧,就是洩露天機這事……」盛安有些支支吾吾,「其實是我騙你的。」
林歸遠大驚:「怎麼會!」
盛安繼續解釋道:「那天你不是要下山了嗎,我就有點不高興……一不高興,就、就隨口扯了這樣的幌子。」
「……」林歸遠表情非常一言難盡,問道:「您有什麼不高興的?」
盛安一聽見這個倒是理直氣壯起來,「你師兄走了!你也走了!那旮瘩山上就我一個,我從哪再去抓個毛絨絨的動物回來?」
沒錯,他是個資深毛絨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