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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才讓七公滿意的放下了手中的打狗棒。
而他窘迫的樣子又惹的皺緊眉頭的黃蓉笑了起來。
嶽子然悻悻地問道:“藥喝了沒?”
黃蓉臉上舒展的笑容即刻收了起來,在嶽子然目光的逼視下,扭捏了一段時間,才嘟了嘟嘴說:“太苦。”
嶽子然自然不會依她的xìng子,從內堂端出那碗已經煎好的草藥,放到桌子上道:“難受了就要喝藥,莫非你也想像白讓那般躺在床上不能動,只能痛苦呻吟不成?”
黃蓉低聲辯駁道:“他和我又不一樣。”
七公詫異的看著黃蓉,問道:“女娃娃怎麼啦?不是隻是受了些風寒嗎?”
嶽子然挑了挑眉頭說:“昨晚只是受了些風寒,今天卻是有親戚來看她嘍。”
早上剛被嶽子然上了一堂生理課,黃蓉自然明白親戚來的意思。此時見他口無遮攔,急忙羞紅著臉在桌子上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親戚?黃老邪還有親戚,不會是黃老邪來了吧。”老叫花子卻是不知道親戚的意思。
“沒,誰都沒來。”黃蓉窘迫的說,又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七公。你那身乾淨的衣服不挺好的麼?怎麼換上一件又破又舊的?”
嶽子然之前也是在丐幫混過的,自然明白丐幫的那些事,所以並不好奇,只是催促黃蓉喝藥。黃蓉無奈地接過,依言喝了一口,隨即又苦著臉sè放下了勺子。嶽子然無奈,從窗戶探頭看到傻姑正在和一群孩童玩的歡快,便招手叫道:“傻姑,傻姑。”待傻姑進到店裡後,嶽子然掏出幾文錢吩咐道:“去買些飴糖回來。”
傻姑自然樂意,每次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都意味著她的零花錢又要有很多進賬了,所以她接過錢便領著她的一群弟妹們向街角奔去。
七公這時將啃剩下的雞骨頭扔至一旁,擦了擦嘴說道:“我們丐幫裡面分為淨衣和汙衣兩派。淨衣派除身穿打滿補釘的丐服之外,平時起居與常人無異,這些人本來都是江湖上的豪傑,或佩服我們丐幫的俠義行徑,或與幫中弟子交好而投入了我們丐幫的,其實並非真是乞丐。汙衣派卻是真正以行乞為生,嚴守戒律:不得行使銀錢購物,不得與外人共桌而食,不得與不會武功之人動手。”
七公頓了頓,見嶽子然並不感興趣,知道他也是清楚丐幫這些事情的,便為自己斟了一杯茶,簡要地說道:“這兩派各持一端,爭執不休。老叫花子自接受丐幫以來,便想盡一切辦法解決這個矛盾,不過都沒有什麼起sè。最後老叫花子為了以示公正,便第一年穿乾淨衣服,第二年穿汙穢衣服,如此逐年輪換嘍。”
黃蓉點了點頭,驀地又搖頭,捂著小腹趴在桌子上問七公:“現在離過年還早一兩個月呢,七公你怎麼便換上汙穢衣服了?”
七公舉著茶杯的手頓在了空中,末了才有些訕訕地說道:“老叫花子也不喜歡穿汙衣,所以平時便偷換上淨衣。不過,這幾天那汙衣派西路長老魯有腳要有事趕過來,所以,那個,我才換上汙衣的。”
黃蓉笑了起來,颳著鼻子對七公道:“老叫花子居然騙人,羞不羞,羞不羞。”
七公被黃蓉取笑多了便不以為意,扭頭問嶽子然:“你有什麼解決的法子沒?”
嶽子然接過傻姑買到的飴糖,攪拌到黃蓉的藥中,聞言笑道:“七公,您老人家也太瞧得起我了,您想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解決的法子,我就更不用提了。”
黃蓉張嘴將嶽子然伸過來的藥勺飲了一口下去,雖然還有些苦澀但已經感到很滿意了,所以又喝了一口才說道:“丐幫真奇怪,穿什麼衣服不應該自己選擇麼,想穿乾淨的穿乾淨的,懶得洗衣服了便穿汙穢的,不應該如此嗎?難道然哥哥以後要穿汙穢的衣服。”說著看了看嶽子然又看了看七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