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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張纘的慣例,每次打大仗之後,他的游擊隊都要進行休整,這次也不例外。不過這一次,張纘除了讓游擊隊員徹底放鬆休息幾天之外,剩下的日子裡,張纘帶人專門整頓內務、培訓骨幹。這時,他突然想起大老吉,他覺得,今後如果再打大仗,這支游擊隊必須有外援。
自從張纘游擊隊形成氣候之後,大老吉就不大光顧張家祠堂了,也許,他有更多的抗日遊擊隊需要聯絡。
張纘的情報員說:“張隊何不把游擊隊開赴江南呢,或者繞到宜昌以西,跟國民軍的大部隊會合。”
張纘說:“我成立游擊隊,就是要保衛自己的家鄉,怎麼要把隊伍開走呢?”
情報員說:“張隊的抗日觀點不會那麼狹隘吧?”
張纘說:“我的觀點怎麼叫狹隘呢?你知道,我們的游擊隊牽制了鬼子多少兵力嗎?”
情報員被問住,無言以對。
張纘說:“至少,有我們在,喜鵲嶺、福寧鎮和紫雲嶺的鬼子就不敢輕易往外調動,我們牽制了鬼子的兵力,別的地方就多了一分安寧。全天下要是多一些像我們這樣的游擊隊,何愁倭寇不滅?”
譚英知道張纘的心思,便私下裡叫張纘去聯絡當陽的共產黨游擊隊,還告訴他,在江陵地區,活躍著一支新四軍游擊隊,於是,張纘把孫大富召來,跟孫大富密謀半天,當天,孫大富就帶著他婆娘從張家祠堂消失了身影。
孫大富和他的婆娘還沒回到直溪河,喜鵲嶺日軍司令的使者卻來到張家祠堂,這一次,平野請的使者是福寧區區長嚴東山,平野請嚴東山帶去一封親筆信,在信裡,平野向張纘提出三點建議。
當嚴東山來到張家祠堂,看見張纘的游擊隊員正在熱火朝天地開展練兵運動,不禁伸出大拇指誇獎道:“張大隊長真是治軍有方!”
張纘說:“我要是治軍無方,嚴區長領導的治安大隊不就不費吹灰之力,把我們消滅了嗎?”
嚴東山極不自然地笑笑:“治安大隊哪裡是張大隊長的對手。不但治安大隊不是張大隊長的對手,就連皇軍——不,就連駐紮在喜鵲嶺的日軍——也不是張大隊長的對手喲!”
張纘說:“嚴區長這樣抬舉我,也不怕你的皇軍司令聽了不高興?”
嚴東山繼續訕笑道:“也不怕你笑話,這次來見張大隊長,就是駐喜鵲嶺的皇軍司令官請我出馬的。”說著,嚴東山遞上平野的親筆信。
張纘接信在手,也不立即拆開,卻看著嚴東山:“也不知你們的太君在信裡說了些什麼。要不,”張纘把信封重新遞到嚴東山手上,“麻煩嚴區長宣讀一下?”
嚴東山接信在手,說:“不太合適吧,這是皇軍寫給張大隊長的私人信件。”
張纘說:“沒問題,在我的營地沒有隱私,尤其是皇軍司令寫來的信,”張纘把大手一揮,指了指在座的游擊隊骨幹,“免得我一一向他們轉達。”
嚴東山只好拆開信封,看了看張纘和他的游擊隊骨幹,有點結巴地念道:“尊敬的張纘大隊長閣下:您好!”
胡遠明輕聲一笑:“沒想到,這個鬼子司令官還挺懂禮貌的呀!”
其他人都附和地笑起來,張荊璞說:“沒想到,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寫起信來也文質彬彬的!”
張纘伸手製止住部下:“聽聽平野都說了些什麼?”
嚴東山展開信箋,繼續往下讀:“閣下深諳軍事理論,又有豐富的實戰經驗。若我大日本皇軍得到您這樣的罕見人才,則大東亞共榮事業必將欣欣向榮,蒸蒸日上。誠盼閣下加入我大日本皇軍系列,則平野不勝榮幸之至,此其一也;其二,誠知閣下民族情感深厚,若能與我大日本皇軍井水不犯河水,閣下只管保家鄉安寧,皇軍的掃蕩也不涉足閣下鄉里,也是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