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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河和王一很明顯也聽到了胡瘸子的笑聲,兩人慌里慌張下樹到處找衣服穿,要去攆胡瘸子,桑蔭也不說話,雙手往胸前一抱,望著他倆哧哧冷笑。如今的玲瓏谷四野清明,陽光普照,關鍵是你兩個臭不要臉的穿衣服的速度很明顯沒有脫衣服速度快,上哪兒還去找那個死瘸子?

對於自己老是莫明其妙給整到樹上,陳星河雖然十分不解,但他注意到桑蔭看他的眼神兒像無雙劍,又利又狠,嚇得他跟王一哧哧溜溜從樹上滑下來,疼得呲牙咧嘴硬是屁都沒敢放一個。

而且他倆在樹上時都隱約看到了紅姑和袁玲、袁瓏兩姐妹,這一看就是母女,也坐實了祝由醫術傳女不傳男的江湖傳言。

紅姑一身紅衣,滿頭白髮,面容清俊而神態淒涼,但是那一頭的白髮與三四十歲的年齡又著實不符,所以看起來不止令人驚懼,還不由自主會讓人心生憐憫。不是傷心過度,誰能一夜白頭?

關於魔女紅姑江湖傳言頗多,什麼慈眉善目,心黑手狠,臉如菩薩但是蛇蠍心腸,簡直是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一代女魔頭。主要紅姑她太有名兒了,太邪、太狠了,一怒之下滅了人家一條村,這讓誰想起來都心慌氣短,渾身顫慄。

但是陳星河和王一眼裡的紅姑,跟傳說卻完全成了兩樣。

可見傳言之中,除了祝由術確實厲害,他們一來就著了道兒,其他……未必屬實。

當然由於少數民族普遍結婚較早(過去更早了),雖然朝代未考,但紅姑身後的兩姐妹很明顯正值芳齡,情竇初開,紅潤飽滿的臉龐鮮豔得像四五月裡滿山盛放的杜鵑花兒,以及兩姐妹身上穿著的色彩豔麗的少數民族服飾,無不讓陳星河和王一兩個,垂首嘆息。

杜鵑花未及開放便夭折枯萎,是誰都會白頭啊!

反正胡瘸子是攆不上了,陳星河和王一兩個覺得誤解了紅姑,為表懺悔,兩人甩開膀子把玲瓏谷裡三座幾乎被蒿草掩沒的墳塋清理完,蹣跚著走出了玲瓏谷,不覺間,幾人又走到了來時的那塊擋路的巨石那裡。

陳星河把巨石搬開,回頭看時,玲瓏谷在陽光照耀下閃著光輝,七彩奪目,以後來年,來年以後,只要春風吹拂,玲瓏谷裡的杜鵑花將會年年歲歲開放。

不用說,最後為袁矓收屍的是胡瘸子,收伏紅姑並把他們娘仨兒葬於此處封印幾百年的,是胡瘸子,那擋路的巨石上刻下“死地禁入”幾個篆體小字的,也是胡瘸子。

很明顯,這個神秘的胡瘸子已經不能簡單定義為人了。他是活了多少年?

下山的路上,桑蔭走在正中間,她看著一左一右走在她身邊兒的陳星河和王一,就跟哼哈二將似的,心裡突然一個激凌,這兩個人怎麼跟她剛看到胡瘸子時畫面裡出現的那兩個術士,看著怎麼有點兒像?難怪說看那兩個術士她看著硬是覺得眉眼兒很熟。

當時國師走正中間,一左一右跟著那兩個術士。

桑蔭想到此一怔,停住了腳步,這麼說,我真是棺槨裡躺著的那位?國師稱呼我為陛下,我什麼時候死的?往期朝代裡除了一個武皇是女的,還有一個女皇帝是我不知道的?或者說,那一個朝代我是個男的?被人篡位滅了?

臥槽,臥槽臥槽!局面發展到今天,特麼我怎麼連自己性別都有點兒整不明白了呢?

那一世我是男的,這一世我是女的,好!就算這個假設成立:那我怎麼從那個棺材裡出來的?必須得有個媒介啊?

桑蔭突然想起來從北京回來的車上,陳星河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過,我是從神陵出來的神凰,九轉塔找出來是要活埋的!當時我還當是個玩笑,不會……是真的?剛剛那死瘸子走時還說“總算沒找錯人”,他一直找的……和九轉塔一直找的……是同一個人?這個人,是我?

不帶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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