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銀羽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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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羽毛攻擊。

一根羽毛精準地擊中了白靈的額頭，他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眼前一黑，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跌去。然而，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又是一根黑色羽毛無聲無息地飛至，直接在他身側爆炸開來！

“轟！”巨大的衝擊力將白靈掀飛出去，他在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落地的瞬間，手中的冰晶棍再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轟然碎裂成無數冰屑。

白靈跪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他顫抖著抬起左手，卻只看到一片血肉模糊的殘肢斷臂。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但他還是咬緊牙關，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殷素緩緩降下身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白靈，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真是不自量力。區區大乘初期，也敢與我抗衡？”

白靈喉頭湧上一股腥甜，他強忍著劇痛，抬起頭直視殷素的雙眼。那一刻，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與真正的大乘期強者之間，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無論是修為、經驗，還是對力量的掌控，他都遠遠不及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女子……

殷素冷眼俯視著跪倒在地、氣息奄奄的白靈，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她緩緩抬起修長的手指，指尖微微顫動，彷彿在戲弄一隻垂死掙扎的螻蟻。

“真是麻煩。”殷素低聲嘟囔，語氣中滿是不耐煩。她隨意地揮了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悄然凝聚，緊接著，數十根黑色羽毛憑空浮現，在空中盤旋飛舞。

白靈瞳孔驟縮，他本能地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早已筋疲力盡，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致命的羽毛朝自己飛來，心中湧起一股無力的絕望。

“噗嗤！”利刃穿透血肉的聲音在寂靜的雪地上顯得格外清晰。黑色羽毛精準地刺入了白靈的脖子，他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下一瞬，殷素又是一揮手，那些羽毛如同接到命令般，從白靈的屍體中抽離而出，在空中盤旋一週後，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邊。

白靈的頭顱緩緩滾落在雪地上，鮮血染紅了潔白的雪花。他那雙曾經堅毅而不屈的眼睛，此刻卻黯淡無光，再也無法見證雪猿族的命運。

殷素輕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冷哼一聲，轉身朝著洞穴深處走去。她的腳步輕盈而從容，彷彿剛才那場殘酷的殺戮從未發生過。

“族長！”遠處，傳來雪猿們撕心裂肺的悲鳴。他們剛剛逃進洞穴深處，便目睹了白靈慘死的一幕。憤怒、悲痛、恐懼……各種複雜的情緒在他們心中交織翻湧。

殷素充耳不聞，她徑直走到洞穴深處，那裡是雪猿族的聖地。她環視四周，目光落在那些供奉著歷代先祖靈位的石臺上。

“呵，雪猿的先祖們啊。”殷素嗤笑一聲，“你們的子孫，似乎並不如你們所期望的那般強大。”

她抬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席捲而出，那些石臺轟然倒塌，靈位四散飛濺。殷素大步流星地穿過廢墟，朝著洞穴更深處走去，彷彿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