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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只得應聲:&ldo;是,長官。&rdo;
&ldo;你知道受刑最危險的是什麼?&rdo;
展昭當然知道。
最可怕的不是疼痛,真正致命的是刑後的內傷和感染,而腦中閃回的記憶讓他只想沉默。
白玉堂見展昭不語,知道話說得不合適,連忙溫言撫慰:&ldo;家法而已,爺幫你洗乾淨,就沒危險了。&rdo;他把手放到展昭腹部的紗布上,&ldo;再說,傷口沾水雖然不好,被血汗泡著就更不好。&rdo;
原來這人只是變著法子勸他一起下河洗掉滿身塵漬,只是怕他光天化日之下拒絕共浴。展昭心頭淌過融融暖意:那人口口聲聲要打要罰,其實卻是恨不得掏出心來呵護他。
展昭點頭,白玉堂三下兩下脫得精赤,領著展昭踏進柳樹下齊腰的淺水。
頭頂是柳樹涼蔭,水上是晃動的波紋,展昭站在水裡,更顯得身材修挺。白玉堂轉到展昭身後,就著清水除去紗布掛到樹旁,要解展昭腰帶時,展昭伸手擋了擋,白玉堂手臂攏住他的腰。
&ldo;別動,我幫你。&rdo;
展昭真的沒有動。白玉堂幫他去了下衣,撩起水輕輕揉搓他的頭髮、脖頸和線條挺秀的下頷。
展昭稍仰起臉來,閉上眼睛。河水下層涼爽,表層被太陽曬溫。水在白玉堂指間柔和滑落,順著展昭背脊流下,所過之處泛起微微的酥麻,像是帶著白玉堂的指溫從展昭心上流過,將滿腔活潑潑的熱血化成一潭春水。
白玉堂的手沿著展昭脊線伸到水下溫柔撫觸,見展昭並沒反對,索性把整個手掌貼上去慢慢揉壓,掌心傳來一絲熟悉的微顫,他的手彷彿被磁住,捨不得挪開。
&ldo;貓兒……&rdo;白玉堂聲音裡有一絲絲喑啞,展昭背對著他,他確信展昭看不到他眼中升騰的情慾,他卻能看到貓兒滴著水的耳垂泛起淺淺的紅。
展昭現在不會拒絕他,他能確定。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因為太激動傷到展昭。展昭身上的槍傷遇了水,鮮潤地在他眼前綻著,他沒辦法看著展昭的傷口做這樣的事。
白玉堂把雙手放在展昭腰間,不出聲地環了半晌,終於只是在展昭腰際又撩了幾把水,就牽起展昭的手走上岸去,一言不發地替展昭腹部和肩後的傷口消了毒,包紮妥當,然後一頭潛進深水,半晌冒出頭來,臉色恢復如常。
白玉堂上岸,甩甩頭上的水珠,抓起衣服穿了,充滿活力地在地上跺了跺,看向坐在樹根上的展昭。
展昭已經換了長褲,上身仍然裸著,拔下別在褡褳上的畫影遞給白玉堂。
白玉堂詫異地看看遞來的畫影,才想起家法的玩笑話。眉鋒一挑,伸手接了過來,往展昭身邊一坐,拍拍腿。
&ldo;趴下。&rdo;
展昭肩膀硬了硬,只是想逗逗他而已,白玉堂竟然真好意思打蛇隨棍上!
白玉堂看他猶豫,乾脆一臂把人攬過來,終究怕薄皮貓尷尬,沒捨得往腿上按,直接抱到懷裡,一手執著畫影劍鞘在貓兒身後輕輕一拍,一面用力吻上對方溫涼的唇。
展昭沾著細微水珠的面板勁韌涼潤,白玉堂摟著他,只覺得每處血液的流動都分外鮮明。
不知吻了多久,白玉堂才放開手,抵著展昭前額,望進他潤潤的眼瞳:
&ldo;這次就算罰完了,剩的記下,你要還。&rdo;
展昭望著白玉堂,不置可否地彎了彎嘴角,像是微笑。
白玉堂胸中嘆了口長氣。貓兒的這個表情,他在靈巖閣就已經恨透了。
他一定要把貓兒這脾氣扳過來!
&ldo;還不完,就得跟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