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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鳳華愣了愣,笑了:&ldo;我以為你會問我,東西在哪裡。&rdo;
&ldo;要是能讓日本人搜到,你就該死。&rdo;白玉堂冷冷睨他一眼,&ldo;這一點上,我相信你的能力。&rdo;
明鳳華眼裡忽然現出感激之色:&ldo;我沒想到,你真能一直走到這裡。&rdo;
&ldo;我還能走得更遠。&rdo;白玉堂站起身,&ldo;不過你記住,我不會再給你拿手雷炸我的機會。&rdo;
有什麼在明鳳華眼睛深處晃了晃,白玉堂覺得那毫無疑問是殺氣,他在這一瞬間看到了一個陌生的洛陽。
明鳳華何等剔透,知道白玉堂和他攤牌,是在示威。
果然這人是不能控制的。
黨國大業,不能毀在這樣一個江湖草莽手上。
太多人的血,建起一重重地下江山,作為能和關東軍抗衡的資本‐‐要威脅到這江山平安的人,都要死。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ldo;我告訴你件事,以作彌補。&rdo;明鳳華示意白玉堂俯耳過來,&ldo;夏目家的人,無論尊卑,在外一律禁酒,今泉越讓你喝,是甄別你和御貓的身份。&rdo;
白玉堂直起身,眼裡像是藏著把冰錐,森森怕人。
關於夏目家的情況,趙珏給過展昭一份事無巨細的匯總。白玉堂雖然沒有看過,但是展昭能夠倒背如流,在趙珏的小院裡,一一說給他聽。
裡面絕沒有關于禁酒這條。
織這局的人根本就是想讓夏目広照吸引軍方注意,周旋攪水。然而展昭是一個太優秀的特工,很有可能悄無聲息到達目的地,反倒使真正的傳遞情報者無處藏身。
故意留白,存心製造死穴,讓展昭無論如何謹慎,都隨時可能在半路炸得粉身碎骨!
這才是最佳的掩護,最真的掩護,最有效的掩護,最毒辣的掩護。
白玉堂的手緩緩移上明鳳華咽喉,指尖冰涼:&ldo;你為什麼要告訴我?&rdo;
&ldo;因為我想讓你走得更遠些。&rdo;明鳳華微笑,&ldo;算是……報答。&rdo;
白玉堂眉鋒立起一刃冷笑:
&ldo;洛陽!你口不對心!你只是不想借日本人的手逼急了我,怕我把你的計劃全部翻盤。&rdo;他手上用力,拿捏著分寸,讓明鳳華充分感覺到壓迫下的窒息,&ldo;不過,看在他的份上,我成全你。&rdo;
跟包拎著開水跑回來時,正看到那位架子大得了不得的跟班趿著木屐大搖大擺地從包廂裡出來,鈔票和聲音一起砸得他縮了縮脖子:
&ldo;伺候的用心!明天唱不好,死啦死啦的,連你一起!&rdo;
明鳳華的包廂和夏目公子的包廂距離並不遠,幾步就到。展昭時間拿得極準,白玉堂一到包廂門口,門就從裡面開了。
把餘光從不遠處探頭探腦的茶房身上收回,展昭定神看著一人返回的白玉堂。
白玉堂大有酒量,輕易不上臉,只有一股濃鬱酒香從呼吸裡散發出來,既熱且烈。展昭握著門把手,眉頭緊了緊。
&ldo;你喝酒了?&rdo;
&ldo;是。&rdo;白玉堂點頭,&ldo;好酒!&rdo;
話音未落,他反手關上包廂門,驟然起手來擒展昭。展昭一愕,防了幾招,白玉堂使個眼色,手下加緊,於是夏目公子一個冷不防,被滿眼醉意的跟班按到桌面上。
白玉堂的氣息中全是增釀的烈性芳香,剛剛的扭打中,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整齊的和服前襟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