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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搖頭,言真將她推回座位坐好,收回手時下意識看向旁邊,言執正看手機,眼簾微微垂著,眸光很淡,冷漠的側臉看不出什麼。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側眸望過來。
言真沒有迴避,兩人的視線在狹窄的圓桌上方相撞。刺啦一聲,冒了火。
他眉尾一抬,有笑意攀上眼角。
……他好像聽見她們在說什麼了。
言真頭腦一熱,耳根子莫名燙了起來。
她保持著面上的冷靜抿了口酒,直到他視線移開,才鬆了口氣。
這場三人聚會進行得異常順利,何蓉一點也不受語言的阻攔,有言真當翻譯,她什麼天南地北都說得出口。
言執從初時的神情淡淡,到後來也能被她的一兩個笑話逗得抿唇輕笑。
何蓉一邊大口灌酒,一邊直呼自己這樣努力的雞同鴨講太不容易了,但只要能博他一笑,她拼了!
言真:&ldo;……&rdo;最不容易的人,難道不是她這個翻譯嗎?
到了中途,桌上的酒空了兩瓶。
言真累了,想藉口去廁所歇口氣,有個叫張顯的過來了。
他自稱是這裡的老闆,一來就幫他們又叫了幾瓶酒,說都記言執的帳。
言真想起來那酒保說的,言執經常跟著老闆做事,大約就是他了。可這個張顯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
他跟言執好像很熟,是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
更意外的是,何蓉好像也認識他。
&ldo;欸,你不就是上次那個、那個……跟彭木一塊兒的!&rdo;何蓉想起來,那次言真出事,就是張顯帶他們去看的監控。
張顯笑著用言執的杯子跟她碰了碰:&ldo;很高興你還記得我。&rdo;
言真這才知道還有這麼個牽扯,微微笑了笑,道了聲謝。
張顯對著她愣了會兒神,直到旁邊有人下死手掐了他一把大腿,他這才回過神來,呲牙咧嘴地傻笑:&ldo;嘿嘿、嘿嘿,都是一家人兒!不客氣不客氣!&rdo;
言真微怔,他倒是自來熟。
何蓉喝的差不多了,鬧著要去跳舞,言真是沒那個力氣,擺擺手便去了廁所。言執說要在這兒看著東西,也不去。
何蓉有點掃興,幸好還有個張顯。
&ldo;走,我陪你去!&rdo;他說著,拍了拍言執的後背,一個眼神使過去,一切就都在不言中了。
待他們進了舞池,言執拿起言真的衣服和包,很快就消失在了熱鬧裡。
言真有點喝多了,胸口悶得慌,腳下也虛浮的踩不到實處。
一樓廁所爆滿,她懶得上樓,乾脆順著來時的通道從側門出去透氣。
她只穿了一件打底,被外頭的寒風一激,她登時打了個寒顫,腦子跟著清醒了幾分。
突然想抽菸,可身邊沒有。
想起來車裡還有剩,她便扶著樓梯往停車的位置去。
階梯不長,但讓個醉酒的人走,總是有些勉強。
好容易挪到了平地,言真冷得有些後悔,她應該穿上衣服再出來。
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穿衣服的時候,眼前一暗,熟悉的氣味和溫暖兜頭罩了下來。蓬鬆的羽絨服連著腰肢一道被人扣住,她被壓得往前跌了兩步。
接住她的是少年微啞的嗓音:&ldo;姐姐要去哪。&rdo;
言真抬頭,目光落進他黑漆漆的眼,腦子裡忽然一片空白。
&ldo;你叫我什麼。&rdo;
&ldo;姐姐。&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