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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說:“今夜我沒興致,九殿下請走吧。”
孟漁臉上的紅暈頓時煙消雲散,渾身針扎似的躺在榻上,他如此主動卻被毫不留情地拒絕,難堪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撒了好一會兒嬌,傅至景才狀若勉勉強強順了他的意。
做錯了事有懲罰,做對了卻沒有獎賞。
半個多時辰後,等孟漁得到解脫時,傅至景卻以人多眼雜為由讓他回自己的營帳。
孟漁全然被戲弄了,可回顧全程,傅至景都沒有答應他只要他同意了就讓他留下。
他萬分委屈,拖著兩條腿失落地站在門簾等禁軍換崗,等了半天沒等來一句挽留,不得不失落地離開。
他走不了太快,只好假意邊走邊欣賞月色緩緩地往自己的營帳挪步。
身後有腳步聲,孟漁猶如驚弓之鳥般回頭,見到劉翊陽正一臉狐疑地盯著他。
孟漁想起劉翊陽受舅舅之託護他周全,等人走到他跟前來,強行壓下慌亂,“你做什麼?”
劉翊陽繞著他看了兩圈,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只道:“你在傅至景的營帳裡待了半個時辰兩炷香。”
孟漁藏在袖子裡的手握緊了,“我與他有要事商量,與你何干?”
劉翊陽似乎也懶得理他的事情,又上下將他打量了一回,才抱臂道:“走快些,我要歇息了。”
“你不必跟著我。”孟漁咬唇,“回去後舅舅問起來我會替你說好話的。”
他走得實在是慢,劉翊陽不接腔,反倒嗤笑,“軟腳蝦。”
孟漁本就難受,不願意與他多說,忍著不適強行加快腳步,等進了營帳才長吁一口氣。
他覺得累,也覺得冷。
離開時,他這樣問傅至景,“你可不可以不要和阿麗雅走得太近?”
傅至景不止一次這般要求他,他每回都一口應下,可方才傅至景卻連搪塞都不曾,沉吟半晌回道:“此事非我能做主。”
到底是做不了主還是有意為之呢?
孟漁想不明白,一把將自己摔在軟榻上,翻了個身躲進被褥裡,咬牙忍住了滾到眼睛裡的溼意。
突厥部落是草原上的民族,套馬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因此今年春獵的套馬大賽陣仗極大,數百匹健碩的大馬已在獵場等候。
眾人早早的就換上行動更為便利的修身騎裝,孟漁的騎裝乃二哥贈與,是鮮亮的杏子橙色,走動之間像一抹流光溢彩的雲霞,與他活潑伶俐的性格相得益彰。
他幾位兄長的騎裝也各有特色,但皆是些低調暗沉些的色彩,二哥素有如玉君子的美名,一襲碧山綠的騎裝更襯得他爾雅溫文,五哥的衣飾要更奢華些,花青色紋路在日照裡陸離斑駁,乍一看像極山林間緩緩流動的蛇鱗,七哥愛說笑,雖穿了身麝香褐,腰間的革帶卻別有趣味,掛了兩隻草編的螞蚱……
孟漁巡視一圈,沒見著蔣文慎,想了想往對方營帳的方向走。
蔣文慎孤僻寡言,幾位兄長跟他年歲相差不小談不到一塊兒去,又因為沒有利益往來極少與他走動,唯孟漁能近他的身,跟他說上幾句。
前幾年的春獵蔣文慎皆告病並未參與,衡帝知他性情古怪,應準他在京都修養,今年不知怎麼的,孟漁在清點隨行名單還未差人去問十二弟是否同行時,蔣文慎宮裡的人倒主動來添上一筆。
孟漁以為對方開了竅,結果到了獵場,仍是形單影隻獨來獨往,篝火晚會角抵大賽都躲在營帳裡也就罷了,今兒個的套馬大賽可是重頭戲,人來都來了,再躲著不露面豈不可惜?
他親自去請蔣文慎。
人進了營帳一看,十二弟果不其然連騎裝都沒換,正坐在鋪了狐皮的寬椅上專心致志地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