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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長,現在怎麼辦?”
宗濤凝望著遠處硝煙瀰漫的天空,緩緩地說:“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拖住這股鬼子,不讓他們進入大決定現場。”
“我明白。”
“就地休息。鬼子不動,我們也不動。”
宗濤從一個傷兵手上接過一支三八大蓋,望著三排長問:“你們就收了這幾支槍?”
三排長無奈地說:“那些兄弟的槍,有的毀了,有的我們也帶不來。我們從鬼子屍體上挑了幾支,撿了幾袋子彈。”
宗濤輕輕地拍著三排長的肩,說道:“跟著我打這場仗,你們後不後悔?”
“不後悔。連長,早就該打這仗了。”
宗濤淡淡一笑。是啊,保家衛國,是軍人的榮譽,也是軍人的渴望。
槍聲又驟然響起。
幾十個鬼子將二排的陣地扇形包圍。看樣子鬼子並不急功近利。他們也許嘗夠了苦頭,只是用火力壓制,卻不貿然進攻。
宗濤遠遠地望著那股鬼子,好象只有五六十人,還有幾十個鬼子不見了。
不見了一部分鬼子,這不是好兆頭,莫非都溜了?
不對,鬼子如往南京城方向,一排長不可能不攔截,而且,鬼子不會丟下大部的兵。
想到這裡,宗濤出了一身冷汗。他忙喊放哨的弟兄,喊了兩聲,伏在高坎上的哨兵猛地蹦起,揉著眼睛問:“連長,什麼事?”
原來這名弟兄太累了,伏在地上打起盹來,沒發現那部鬼子的行蹤;
宗濤心疼地看著他的兵,沒有責備,擺擺手。卻快速掏出槍來,低喝道:“準備戰鬥!”
憑著戰場經驗,宗濤嗅到鬼子的氣息。
果然,右側的弟兄發出低低的驚呼:“鬼子摸過來了!”
這時已近黃昏,天空本來很陰沉,能見度很低。
山口一夫已經改變了策略,他要全殲這股支那兵。
從槍聲中判斷,左邊坡地上是支那兵的主力。山口一夫決定讓渡邊指揮建制不全的兩個小隊攻擊左山坡上的支那兵,他親率一個小隊偷襲咬在身後的殘餘支那兵。拔掉這顆釘子,就可以無後顧之憂,迂迴到山上,最後合擊支那兵主力,一舉聚殲。
山口一夫的算盤打得不錯。
藉著暮色,山口一夫在右側山林裡率幾十人的隊伍悄悄地接近了宗濤。看到宗濤只有十來個人,大喜,舉起指揮刀大叫:“支那兵不多了,快衝上去!”
他卻沒料到宗濤和他的弟兄早嚴陣以待。
宗濤把十個弟兄一條線散開,待鬼子只有五十米的距離,扣動三八大蓋。極具穿透力的三八大蓋一下子洞穿一個鬼子的胸膛。其餘的鬼子立即臥倒射擊。
又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槍聲。
這股鬼子也非常兇悍,踩著同伴的屍體,瘋狂地撲上來。
宗濤和他的弟兄被強烈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又有兩名弟兄犧牲。
三十多個鬼子,七八個弟兄,並且大多都掛了彩,怎麼辦?
宗濤正憂心如焚,忽見三排的一個傷兵身上綁滿了手榴彈,拖著受傷的腿,艱難地爬上一個高土坎,幾個鬼子兵看到是傷兵,蜂湧而上。他們想抓活口。
那個傷兵顯然沒力氣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宗濤的心揪緊了,他明白這個弟兄將採取的行動。其他的弟兄也捏了一把汗。三排長高呼他的名字,那個傷兵扭頭笑笑。
鬼子終於衝上來了。那傷兵猛地拽住兩個鬼子的腿。而傷兵早拉了身上的手榴彈引信,手榴彈噝噝地冒煙。
幾個鬼子懵了,哇哇大叫。一個鬼子兵窮兇極惡地連捅傷兵幾刀。傷兵鬆了手。
幾個鬼子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