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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停下,閉了閉眼,「程宴洲,何苦呢?」
「我把你從高處拖下,也該由我做你的墊腳石,讓你重臨巔峰。」
明舒抬頭,嚥下喉間的苦澀,「程宴洲,我永遠都不是你的對手。」
男人心裡慌地緊。
明舒爽快,「很晚了,先走了。」
程宴洲跟上去,「家裡那隻小東西還好嗎?」
「挺好。」
明舒說完,轉了下手裡的那根法棍,旋即扔向了程宴洲。
「幹什麼?」
「給你的,別再跟著我。」
程宴洲說:「謝謝。」
明舒張了張嘴,還是不說了。
程宴洲果真聽話。
明舒一個人回到公寓時,幼幼甩著尾巴在她腳邊亂轉,還走到門口看了眼樓梯口。
明舒彎腰拍拍它的小腦袋,「只有我。」
小東西趴下,「喵。」
明舒抽了下嘴角,「……」
女人抱起它,轉而去客廳坐著。明舒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著左寧回家。
這個點的頻道不是一些比較無趣的電視劇,就是一些說爛了的新聞。
明舒隨便換了幾臺,正好看了幾眼有關程宴洲和盛越的新聞。
程家把內部的事情捂得很嚴實,媒體再怎麼挖掘,也只有程宴洲離開集團的傳聞,其他更深入,他們都找不到,也不敢找下去。
程家人還是值得忌憚的。
明舒揉著小東西的毛,思緒發飄。
——明舒,如果有一天我不做程家人,你能要我一下嗎?
女人不小心用了點力氣,小東西不滿地翻了個身。
明舒沒見過它那麼難伺候的貓,攤手躺回去。
剛要繞出去的線頭一下子斷了。
——
程宴洲再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房間裡暗暗的,只有小客廳的盡頭亮著一抹月光,再之後,冰箱裡的小燈閃了下,隨後又關上。程宴洲坐在地板上,啤酒罐拉環崩開的清脆聲在夜裡尤為響亮。
男人仰頭灌了口冰啤,才覺得傷口沒那麼火辣辣地疼。
嘴角出了點血,程宴洲嘶了聲。眼裡全是狠戾,上手重重地擦掉。
他也真是難得有今天。
單打獨鬥的下場,多少要沾點傷。
門口傳來敲門聲,聽著還不是很友善。
傅時晟幾個嚷嚷著:「程宴洲。」
顧澤承笑著,「死了?」
男人低吼:「滾蛋。」
邵齊珩:「看樣子還活著。」
顧澤承:「來找你聊天,不行。」
程宴洲開門,抱胸,「一百塊以上的不聊。」
傅時晟:「靠?」
「不是吧?要不要這麼慘…」
邵齊珩:「嘖。」
程宴洲扔了幾罐啤酒給他們,傅時晟接住,掀眸看了他。
客廳開了燈,小公寓的一景嶄露。顧澤承轉了一圈,調侃道:「這麼小,腿都伸不直。」
邵齊珩喝了口酒,「單人公寓,連個書房和陽臺都沒有?」
程宴洲:「你的資產還不是在你老婆手裡。」
邵齊珩來勁了,「我樂意。」
「我也樂意。」
顧澤承:「切—」
傅時晟拿出自己帶的紅酒,結果連個高腳杯都找不到。
別說高腳杯,整個廚房只有冰箱是能用的。無法,他用喝完了的啤酒瓶裝著紅酒。
「不對啊。」傅時晟點著他,「你自己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