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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種莫名的熟悉。“對了,那是張天師口中,也出現過的一個數字。”蒙木很是興奮,他感覺自己抓住了關鍵,可是過度投入研究、猜想的他,卻非常大意地忘記了,此刻他所有的心中所思,同樣還都會展現在另一個人的腦海裡。
個人,從蒙木不聽勸地串聯記憶開始,就已經不再用心念多發一語。到得此刻,她表面上的臉色雖然還因為在與姜玉閒聊的緣故,保留著些笑意,但她的眼神深處,卻已經充滿陰翳。
對於粉衣女子的變化,蒙木自然安全沒有覺察到,他的全部精力,現在都進入到了對那敏感數字的深度挖掘裡。
“五十年五十年五十年狐王出?”驀地,蒙木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了自己腦海中的那份熟悉感具體來自哪裡。那是昨日張天師失言時,漏出嘴的半句話。
“難道”蒙木天馬行空般地,突然想到某種可能。而後他瞬間背脊冰涼,被猛然驚醒。清醒過來的他,又立刻意識到,真的不能再繼續猜測下去,不然若是屬實
可惜,他現在才想到去壓制自己的思維,已經完全就不管用了。他的腦海裡,已經控制不住地,將神秘女子與那狐王兩字銜系在了一起。
“女子,狐狸;狐狸,女子”更要命的是,在他波濤洶湧的意識裡,竟然還開始有孩提那會,老村長給自己講訴誌異故事時,描述狐狸精的話語不斷浮現:“那些修煉有成的妖狐,都以魅惑無比的美豔女子形象展現在世人面前的。”
“應該不會這般好運的?!”想到這,把自己嚇得不清的蒙木,也不管女子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的心聲,把持不住情緒地便往粉衣女子那裡望去。
鬼使神差地,當他的目光掃過女子牽著姜玉的那雙纖手,以及她巧笑嫣然地面孔那刻,後者先前收拾錢通時說過的那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流星般劃過了他本還想自我催眠著,不要去相信那種無稽猜想的腦子。
重磅一擊,這下就算再想騙自己,蒙木也沒有絲毫理由根據。“想來,是真的撞大運了,這女子八成還真是那狐王所化!”
不可否認地,蒙木真想抽自己兩個巴掌。這種東西他就不該想。現在想明白,確定了,可又有什麼用呢?眼下的這種情況,又不是有人邀請他來破案,知道的隱秘越多,就越接近真相。他依舊還寄人籬下,連自家的身死都完全就在他所猜忌的那人,不對,是在那狐的一念之間。
“破案”成功的欣喜再強烈,也抵不過他心此刻中的後悔。他終於完全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過於熱衷於思考推理了,而這種瞭解太多秘密的人,一般都不太活得長。
“你很聰明。不過,在這個人人都在掙扎著生存的世界,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事例不在少數。很多時候,你其實只需要學著去聽話就夠了!”果不其然,就當蒙木開始產生悔意的時候,粉衣女子帶著些冷硬,令他感覺到絲絲寒意的聲音終於在他的心間響起。
“現在,鑑於小弟弟你瞭解的事情太多了,姐姐我不得不得重新考慮下,接下來該如何處置你?!”粉衣女子漠然道。
聽對方果真如自己擔心的那般,改了主意,蒙木心中涼掉半截。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怕是沒法善了了。覺得對方不可能繼續心慈手軟的他,無奈下只能暗中積蓄所剩無幾的體力,準備無論如何博上一命。但是他也知道,就算反抗,那也只不過是螳臂當車。
他這邊的幾番起伏變化,姜玉卻是根本無從得知。雖然搞不清楚粉衣女子為何對自己兩人並無“惡意”,但她也只能從頭到尾“很是投機”的陪對方聊著。就算明知此乃權宜之計,可也總要好過毫無勝算的刀兵相向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蒙木感覺,這種等死的滋味,與當初在趙家禁院石室裡受到非人折磨相比,都是未必好上多少。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