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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虎很無奈地把菸頭踩在腳下,他本來想靠近蘇麗一點,但是蘇麗沒給他機會,他悻悻地說道:“這樣吧,那就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獨木橋,對了,如果你錢不夠,跟我吱一聲,我一定會幫助你。”
進化狂潮
走了,蘇麗呆在原地,他知道我在不遠處,直到金虎走遠了,我才走了過來。我一過來,蘇麗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黃貴哥,謝謝你,我心都在跳著呢,我真怕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看他還是挺理智的。”
我緊緊的抱著蘇麗,我們兩個的呼吸熱到了彼此的臉頰,我的心也撲撲直跳。倏然,遠處來了一個人,我們兩個就分開了,蘇麗回去了,我也回家了。
我猜想蘇麗是為我考慮,也為她的家人考慮,所以她才不敢公開她喜歡我。但是我也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真的兄妹情能這樣嗎?我們並不是親的兄妹,所以我的心半吊著,有時候想著是愛情,有時候又想著是親情,我也搞不懂書麗,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
後來幾天,蘇麗也故意避著我,因為馬上開學了,我也不再找她,我也見不上她的面。蘇麗說不喜歡我,不會跟我談戀愛,金虎對我也不那麼仇恨了。
有天金虎遇上我,他問我去不去他的基地打工,我這種窮酸樣,他想應該會去。我想去就去吧,反正我閒著也沒有什麼事,再說,我倒想看看,他這個基地,他的合作社到底是在做什麼,我就同意了去他那裡打工。
我跟奶奶說的時候,奶奶也很高興,說我終於可以做點事,可以幹勞動了,也就是說,奶奶認為,我可以自力更生了,這是奶奶的一塊心病,若我不能自食其力的話,她永遠不放心。
到金虎的合作社打工,我是做好準備的,主要是做好身體上受折磨的準備,心理上也做好受折磨的準備。我是他的肉中刺,眼中釘,他不可能會安排輕鬆的勞動讓我乾的。
第一天來到金虎的基地,我才發現,原來我們村裡,有很多人都在這裡打工。他這裡是一個苗基地,這段時間是在他承包的荒山上種沙樹和桉樹,我們整個村子的荒山都被合作社承包了。
荒山荒地什麼時候承包的我不知道,已經是有三五年了吧,我參加群眾會的時候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