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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告訴,他把自己藏在雞罩子裡。
你想想,七月份(農曆),雖然是已經入秋了,但是天氣還是很熱。平時知了的叫聲就已經夠讓人煩躁的了,那天晚上更是不得了,烏鴉的叫聲尤其怪異,再加上那隻神秘恐怖的貓,真不知道是撞了什麼邪。
那天晚上還有有你那同學小章(老人家講到激動時,都沒有分清許建宇和他爸,只是角色弄重合了而已,後面他也解釋了),不是你的同學小章,是他爸爸的爸爸,也就是是你這個同學小章的爺爺了。就是他第二天早上,要早起去割水稻。那時候還沒有耘耕機這樣的東西,都是我們用鐮刀割的,反正我這手上有老繭不說,有時候不小心還割破了,那血淌的都還忍著繼續幹活。
那水稻田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一層朦朧的微光。我們還是很純粹的,心裡惦記著這一茬水稻的收成,即便夜已深,也難以入眠。
你聽到沒有?(奶奶劃重點了)我們那個時候就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中不斷盤算著第二天的勞作計劃。
那個時候凌晨,太陽還在山下面,就漏一點光出來,我們就已經起床,扛起那把略顯沉重的鐮刀,朝著我們每家每戶稻田走了。
我們這鐮刀,從來都不會上鏽的,就是有的時候割鈍了磨一磨。
許建宇插嘴說:“鐮刀也能割鈍了?那可是鋸齒的。”
我跟你講話,你少插嘴。那汗就順著額頭不停的流下的,那才是“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我們就是緊緊握著鐮刀,瞅著前面的每一步,一刻也不敢停歇。
許建宇忙攔著奶奶說:“奶奶,咱們是不是有點跑題了,接下來怎麼著了?那個我們後面再聊,我會好好學習的。”
說話的重點,就是要有細節,一句一句的層層遞進你才知道什麼原因。回到家中,小章的爺爺顧不上休息,又忙著將水稻晾曬起來。他的雙手雖然受傷,但動作依然熟練而麻利。
就是在那天也是,小章的爺爺手被鐮刀割破掉了,他那手指頭特別痛,就這樣子還只是抱怨自己不小心,堅持割完了一大片水稻。當時太陽還沒出來,他可能凌晨一點多就起來了,他幹完這攤活後大概就是凌晨四點多鐘,這個時候的天還不算太熱,他終於直起了腰,望著身後那一堆堆整齊擺放的水稻,就準備回家了。
他往常回家,通常是不會經過我們家門口的。可就那天,也不知究竟是為什麼,他竟然選擇了要經過我們家門口,或許是打算找這附近的人一起打撲克,又或許是有著其他什麼緣故。當時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著實把他嚇了一大跳。
“你這小傢伙,怎麼跑到雞籠裡了?”
“有那個……你看那拐角……貓,有烏鴉……”
而你爸那天晚上經歷了烏鴉和怪貓的驚嚇後,心裡一直有些不安,一直胡言亂語。老章頭沒有責怪的話:“快點出來吧!裡面聞臭的,有什麼事你出來說,馬上天亮了!”
看著你爸哆哆嗦嗦的,像是得了什麼癔症半天不出來,他急了:“你媽呢?許老師(村裡對許老太太的尊稱)!出來看看,你兒子他怎麼回事?在雞籠裡面,我看到了叫他,可是你看他就是不出來。”
我在睡夢中,其實也是清醒的,只不過是太累了,我當時也剛忙完。我不能像他們大老爺們一樣的,半夜出去幹活,我當時就一個人(單身),那麼早出門,被人家看到說閒話。
我出門就急了:“你在雞籠裡面幹什麼?”
“烏鴉……貓……”你爸爸都開始說胡話了,我聽不清他在講什麼。就是“烏鴉和貓”的,來回來去的話說個不停。
第二天早上,我送他一截路。去上學的時候我看沒事,都有些精神恍惚,大早上起的太早也是這樣,當時我就沒有在意,只是覺得他學習學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