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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們透過落地窗看這女孩子從車上下來,有懂車的同事說,那輛轎跑常規版的四百多萬起步,而看車燈和軲轆,懂行的一瞧就知道是定製版,價格麼,五六百萬跑不了的。
不僅有錢長得好看,脾氣好像也不錯。
唉。
女孩子看著年齡跟她差不多大,可真是同人不同命。
……
徐煙自然不知道店員心裡的小九九,到座位坐下,手肘撐在桌上,手虛攏著臉往落地窗外看。
馬路對面一幢幢大樓高聳入雲,夜色下江氏logo亮得霸道又強勢,就如她頭頂這幢玻璃貼面大樓上的徐氏集團四個大字一般。
她看著那logo發了會呆,須臾,從包裡掏出來平板和觸筆,開啟rho,繼續畫昨天從藏品展回來後,那套始終印在自己腦海里的翡翠首飾。
沈珏今天下午從國外出差回來,飛機剛落地就被江母一個親切的電話叫到江宅去用晚餐。
八點整,和江應天一同出了位於城西郊外的江家大宅。
車子在路上飛了半路,沈珏還在因為江媽媽的一句話,心有餘悸。
「我就納了悶了,」沈珏看著一旁的好友胸悶到無以復加,「你們江家要是絕了後,跟我有什麼關係?伯母這是拿你沒轍所以開始打我主意了?」
什麼叫「這輩子我是指望不上他這混小子了,所以以後伯母抱孫子這事,就靠你了小珏。」
沈珏:?
他平生最討厭聽恐怖故事,而「因為一朵小花放棄整個花園」這件事,本身對他來說就是這世上最恐怖的故事了好吧?惟此無二。
伯母可真是太不瞭解他了。
江應天聽著車裡正在播放的財經新聞電臺,閒適靠在後座,對好友的抱怨置若罔聞。
而沈珏顯然也對他的無視習以為常,支著因為時差而有些恍惚的腦袋,睨他,「其實想想也對,伯母指望你給她生孫子,確實還不如指望我來的快。」
畢竟,除非天地倒轉這傢伙能自己生,不然…一個身子潔癖到精神都潔癖的怪咖,能指望上他才是見了鬼了。
「女兒吧,」江應天這時候倒是悠哉開口,「我媽一直遺憾當年沒再生個女兒。」
「你給她生個孫女,她肯定高興。」
「……」沈珏聞言簡直目瞪口呆,「我說你們江家人怎麼都這麼不講理——」
他一個「理」字話音沒落兒,就見身旁江應天忽然坐直身子回頭隔著車窗瞧著什麼。
「…幹麼?」沈珏莫名其妙看他。
江應天沒回話,只是讓司機停車又往回倒了十幾米。
沈珏看不知為何盯著路邊那家咖啡館在看的好友,還以為他這會兒一時興起想下去喝咖啡,「我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陪你一起,」三天跨了三個時區,他著急回去倒時差,「而且,我也不可能現在這時候自己打車回去,你要想去自己下車,讓司機先送我回家。」
大冷天、大週末、大繁華鬧市的,他可不下去受這個罪。
沈珏等了半天沒見江應天有動作才察覺到點不對勁,手臂撐在中間扶手上往他那邊探了探身,順著好友直勾勾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自己兄弟的眼睛,竟然在看一個女孩子。
果真是見了活鬼了。
雖然江應天臉上還是平日裡寡淡的樣子,但沈珏要是看不出來他眼睛裡的不尋常,那他這個十多年的兄弟可算是白做了。
「認識?」沈珏問。
直覺不大可能,畢竟他身邊要是出現過什麼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尤其…像是女人這種稀缺物種。
毫不誇張的說,江應天小區門口看門大爺養的那隻橘貓,恐怕都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