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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總之你從現在起就是副總了，&rdo;杜若開啟抽屜拿出一串鑰匙來，起身塞進蘇曼手裡，拉起張日山就走：&ldo;以後沒事不用給我打電話了，我很忙。&rdo;
蘇曼：……
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要做什麼？
第10章 關於稱呼
出了公司，杜若一臉求表揚的樣子：&ldo;副官哥哥，我是不是很機智？&rdo;
&ldo;是是是，若兒最聰明瞭，&rdo;張日山忍俊不禁，目光近乎貪婪的落在杜若的臉上，這樣活潑熟悉的笑，有多久沒見到過了。
&ldo;蘇曼姐的男朋友在設計部，兩個人談了兩年多了，正準備結婚，結了婚開銷大，副總工資多啊，我這是在做好事。&rdo;
張日山攬著杜若的肩，煞有介事的點頭：&ldo;若兒說得對。&rdo;
&ldo;餓了，去吃飯吧。&rdo;
臨近中午，兩個人找了地方吃飯，等菜的功夫，杜若拿出手機朝張日山晃了晃：&ldo;副官哥哥，加個微信吧？&rdo;
微信傳來提示音，杜若點了同意，視線掃過張日山的頭像忽然頓住了，她愣了愣，點開大圖，指尖撫過上面那人一身熟悉的軍裝，輕聲呢喃道：&ldo;副官哥哥，你真好看。&rdo;
熟悉的話讓張日山眼睛一熱，他摸了摸杜若的頭髮，點開她的微信頭像一笑：&ldo;若兒也很好看。&rdo;
杜若一愣，看了看他的手機，臉色有些黑，她的頭像是一隻茶杯貓……
兩人吃完飯，張日山開車，又帶著杜若回了新月飯店，房間內似乎在施工，到處都搭著竹架子，杜若在上面跳了一會兒，好奇的道：&ldo;副官哥哥，你怎麼在這裡？&rdo;
&ldo;新月飯店是佛爺夫人孃家的產業，&rdo;張日山切了水果，示意杜若下來，&ldo;佛爺和夫人過世的時候，尹老闆還小，尹家家大業大，人心自然也大，我受夫人之託，護她一程。&rdo;
至於九門的事情，算了，暫時先不告訴她。
杜若插起一塊火龍果餵他，看他吃了又想說話：&ldo;副官哥哥……&rdo;
張日山皺眉：&ldo;我現在已經不是副官了。&rdo;
這是對稱呼不滿意了？杜若眨眨眼，&ldo;那…日山哥哥？&rdo;
張日山繼續皺眉：&ldo;若兒，你幾歲了？&rdo;
&ldo;在醫院躺了四年，現在二十一了。&rdo;
&ldo;那你知道我多少歲了？&rdo;
杜若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ldo;總不能叫你日山爺爺。&rdo;
&ldo;我想想看，&rdo;張日山歪頭做思考狀：&ldo;叫夫君，又或者，&rdo;他停頓了一下，語氣帶了一分嫌棄，&ldo;老公也行。&rdo;
杜若的心跳彷彿都漏了一拍，呆呆的眨巴了一下眼睛：&ldo;夫君？&rdo;
張日山長眸微深，喉結滾動了一下，&ldo;若兒，再叫一次。&rdo;
果然是年紀大了，連稱呼都喜歡這樣古舊的，杜若抿唇一笑，眼尾微挑，又叫了聲&ldo;夫君。&rdo;
下一刻，杜若就被張日山攬在了懷裡，他看著懷裡明媚的笑顏，把想說的話憋在心裡，想起他要做的事，抱著杜若的手臂緊了緊，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八十多年前，他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