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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的，怎麼能說zero拐賣我呢」
「唔，別慌。」顧東升剝了個蝦，將蝦仁丟到夏瞳碗裡：「吃個蝦先。」
夏瞳：「嗚嗚！」
顧東升：「zero拐賣不拐賣人口的這個另說，但是我可以確定一點，販賣人口是犯法的。」
夏瞳眨巴眨巴眼。
「顧大叔你好像一點兒都不驚訝」
顧東升當然不驚訝。
當他看到夏瞳的模樣時，就已經聯想到了「定製oga」。
前幾年，他一度差點接觸到「定製oga」，有人為了巴結他，想要他手上的資源，看他始終未婚就旁敲側擊的問他想不想要一個心儀的伴侶，或許會年輕一些，但無論是外貌還是性格都會非常貼合他的癖好。
顧東升江湖經驗老道，不輕易被人的言語蠱惑，找人脈關係一打聽就知曉了所謂「定製oga」的內涵本質，這明顯就是在法律的雷區跳舞，他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後來，法律政策再次對oga的權利保障進行規劃調整，那些灰色交易的公司就倒閉了一大批，想來還有個把個抱著僥倖心理在苟延殘喘著，但這些公司都會將自己的資訊隱藏的很好，跟買家也有特別的溝通方式，雙方除非一方露餡兒，否則很難追查到。
顧東升喝了口湯，幽幽的問道：「你說那個鄭什麼川說他把買你的合同放在哪兒了？」
「他家的保險箱裡呀。」夏瞳說。
「保險箱裡啊」顧東升耐人尋味的笑了笑：「還真是個大破綻呢。」說罷，他放下碗筷，「你先吃，我去打幾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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