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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約定般的,南燭在烈日當空下走到已經倒在地上的齊恩威面前蹲下,在沒有一絲雲跡和綠樹的背景下笑了笑。
陽光打在南燭的腦後,齊恩威盡力眯著眼睛,也沒有看清他的表情,卻感覺得到他的視線在自己臉上徘徊。
然後隔了很久,她聽到了似乎來自天空的聲音。
&ldo;我知道你這種人沒死,總有一天會報仇的,而且還是很漂亮地報仇,因為總有一天我會落單沒有防備;但我也相信你的正直,重信譽‐‐所以,如果我不說你那事,你也不可以向我報仇、對我有偏見……&rdo;。
不過不知為什麼,南燭說到這,突然又緘默不語,但想了想,卻還是搖了搖頭。
&ldo;算了……你答應嗎?&rdo;,南燭詢問道,看清她的狀況又加了一句,&ldo;如果你不能動的話,就閉一下眼睛&rdo;。
齊恩威的口腔和鼻腔裡都滿是血液,血塊凝結的硬塊堵塞,似乎本就感冒腫大的喉嚨更加疼痛嘶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怪異的低聲,試圖想要說出一些什麼來。
而她的眼角不知是生理的痛楚還是深入大腦皮層的各種情緒交織,就像是瀕臨死亡流下的眼淚,才剛落下就被風捲走,滾落沙塵,在炙熱的空氣熱浪當中,她緩慢地閉了一下眼睛。
南燭看見她那緩慢至極的動作,莫名地想起以前打交道的時候,她也是個挺愛流鼻血的人,天知道,她那那麼秀氣的鼻子裡面,怎麼就能流出那麼磅礴的血液呢?他不明白,也不敢明白,所以只能落荒而逃。
當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齊恩威就在這破敗的碼頭,望著不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天空,她的心和思緒就像海岸上破敗的沙礫‐‐一盤雜亂。
而她現在也渴切地想像一粒沙子那樣,安靜地待在靠近海岸的沙灘上,被海浪輕柔地拍打,再捲入深不見底的黑暗海洋裡,盡情的哭泣。
而當那鹹澀的海水灌溉充盈她那日曬乾皺而傷痕累累的傷口,便會爆體散落,不必用力地,就飄蕩到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腐爛,沒入地下無法穿透聲響的黑暗裡嚎啕大哭……
啊,對了,至於說為什麼會有那樣的錄影存在呢?
據繁城宗家的人說,因為那是為了避免被同伴出賣,所以共同創造的威脅、甚至可以保命的東西,這計策很抓住人性的弱點,只不過忽視了一點‐‐而這點現在也在宗盡白的綠色信封上閃現的,那就是人心的不可靠和感性復甦的不確定性。
不過說到底,南燭所做的那些事情的用意的確是達到了。
而也果真,齊恩威真的因為毀了名譽,而遠離這塊爭端是非的中心,不過看樣子是沒找尋到真正幸福的人生其他意義,卻還是如同他所想的那樣,死在了葉家的逼迫之下,從這件事情的的長遠意義來看,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綠信封
那段當年真正的□□影片在各大廣告電視、電腦上強製播放結束,可能是因為太突如其來,給所有人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那種看似很普通的東西,可又應該有一種鋪天蓋地、很嚴謹重要的事深入人心,給人留下劇痛的印象,不然這可太不像樣了,畢竟那也太沉重了不是嗎?齊恩威可是受了那麼多苦了的。
可其實換一種角度說起來,這又和現在在看影片的其他人毫不相關的樣子,就算要難過,他們對齊恩威這個人除了名字以外一點也不熟悉,又該如何安放那種感傷呢?
然而,就當所有人以為那監控的錄影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