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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眼裡帶著不屑望著陶杯。
陶杯心知不妙,下意識握住腰中軟劍,凝眉問道:“來者何人?”
那虯鬚客微微一笑,忽而面色一沉便要殺上來。陶杯心知不好,回頭對馬車喊道:“初夏,駕馬快帶夫人走!”
宋研竹渾身一震,回頭一看,方才的劇烈震動下,初夏跌坐時腦門正好磕在椅背上,早已經昏了過去,她一咬牙,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駕馬,揚鞭便往馬背上抽去,馬兒吃痛,撒開了便跑,宋研竹回頭看,只看哪虯鬚客著實厲害,陶杯同他糾纏在一塊,不過片刻功夫,他身上的衣裳全破了,滲出斑斑血跡。饒是如此,他卻依然堅持著,宋研竹回頭看他,他咬牙吼道:“走,快走!”
眼前的路漸漸被淚水迷糊,心裡頭強烈的恐懼卻驅使她不停揚鞭。時間似乎過了許久,她卻依舊沒跑出那座山,她隱約聽見了山裡傳來一聲清越的口哨聲,像是前一世陶墨言帶她去山上狩獵時,獵人看見獵物時發出的那一聲歡呼。一聲聲迴盪在她的耳畔,近了,清晰了,口哨聲停止時,馬兒的雙腿忽而跪下來,她整個人隨著馬兒跌坐在地上。
從一人高的草叢中竄出十來個人,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方才的虯鬚客從人群中站出來,望著她似笑非笑:“陶大奶奶,您跑也跑累了,跟我回去吧。”
宋研竹還要掙扎,那人笑著在她跟前揚了一把,眼前飄過一層白色的粉末,清香入鼻時,她終於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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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得如何?”
陶墨言一出宮,趙戎便等在跟前,見了他,捶了下他的肩膀道,“我問也是白問,你是誰啊,陶墨言!這博學鴻詞科於你簡直小菜一碟!”
“小聲些!”陶墨言瞧身邊,陸陸續續出來幾個人,皆是當朝的青年才俊,大體都已出仕,名聲在外,他低聲道,“這博學鴻詞科,制誥、詔表、露布……凡此十二題樣樣皆是學問,來應試的又都是腹有詩書的人,我可不敢託大。不到揭榜那日,誰也不知結果如何!”
“好好好!”趙戎小聲嘀咕道:“還以為同二妹妹成親之後,你這一板一眼的毛病便會變了,原來還是沒變……也不知她怎麼受得了你!”
“若是羨慕我,你也娶個妻子,到時候老婆孩子熱炕頭,你便知道其中美妙了!”陶墨言輕聲笑著,一壁打了個眼色與他,趙戎順勢一望,不由一個頭變成兩個大,腳下開溜便要逃走,那一廂,等在一旁的女子竄上來,怒目望他道:“趙戎,你要是再敢逃走,信不信我……”
“信什麼?”趙戎腳下不停,一壁走一壁道,“這是宮裡,你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女子忽而從身後抽出條鞭子來:“本姑娘自有辦法,你再走,信不信我拿鞭子抽你!”
一言不合,竟真將鞭子揮舞得霍霍響,一鞭子打在趙戎腳邊,“啪”一聲響。趙戎瞪圓了眼睛道:“你瘋了麼,這是宮門口,多少人瞧著!”
二人吵鬧不休,陶墨言抿唇輕笑地搖搖頭。抬眼望要尋陶壺的身影,卻是怔了一怔,就在宮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裡,陶壺的身邊還站著平寶兒,兩人皆是滿面焦急的等待著。他心裡不知怎得,忽而落了一拍。趙戎見他面色不佳,趕忙隨他走去,就聽平寶兒對他道:“大爺,親家老爺在長平被人毆打受了重傷,大奶奶已經帶著陶壺奔去長平了,您也趕緊去看看吧!”
陶墨言眸色一沉,縱身上了陶壺備好的馬屁,扭頭就走。趙戎心生不詳,一把搶過身旁人的馬屁也隨陶墨言奔去。
兩人縱馬疾馳了許久,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過了西郊上了山,兩人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入了野草地時,馬兒忽而變得暴躁,任由陶墨言如何揚鞭它都不肯走。空氣中隱約飄蕩著一股子血腥味,趙戎跟在身後也覺得不對勁,拉住陶墨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