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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道:“我的趙六哥,若是讓外頭傾心你的姑娘瞧見你這般模樣,原本想嫁給你的人都得生生減了一半!”
“反正最終嫁給我的也就那麼一個,有緣自能相聚,眼下還是顧著吃才好!”趙戎認真答道。
宋研竹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時間笑的花枝亂顫,捂著肚子緩不過來氣。趙戎倒還好,陶墨言自和她相識,她見了他不是繃著臉,就是言語冷淡,從未見過她這樣開懷大笑,一時間看呆了眼。忽而又想到這個笑並不是為了自己,嘴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趙戎說的對,他陶墨言
也算生得周正,才學人品更不比旁人差,為什麼到了宋研竹這就變成了神憎鬼厭的人?莫非從前他們見過?亦或是,他從前得罪過她?
陶墨言忽而有些懨懨。
宋研竹捂著肚子笑了許久,趙戎好心地勸道:“二妹妹,你可悠著些笑,可別笑岔氣了……”
宋研竹:“……”
劉長壽家的從屋裡出來時,就見空地上,三個如畫裡走出一樣的神仙人物,一個笑得前仰後合,一個在一旁擔憂著望著,還有一個若有所思地放空,另外一旁,三個男孩正努力著讓蜈蚣再次飛上天。真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等用過了午飯,宋合慶玩性未艾,又纏著宋研竹上山上去放風箏,宋研竹難得見他這樣高興,拗不過他,吩咐了初夏待在屋裡,自個兒帶著宋合慶出去玩,原是想著就在莊子附近玩玩也就是了,沒想到越走越遠,竟是帶著宋合慶一氣兒爬到了山頂。
從山頂往下望,頓生一種“一覽眾山小”的豪氣。宋合慶眯著眼張開雙手往下一吼,“嘿”,山谷下回蕩著他的聲音。
“這樣真傻!”身後突然冒出個聲音來,讓宋研竹和宋合慶都嚇了一跳,兩人不約而同回頭看,就見身後站著個七八歲的少年,束髮銀冠,穿著月白色立蟒白狐腋箭袖,頸上掛著精緻的長命鎖,衣著考究不說,周身滿是富貴氣,臉上帶了些桀驁地望著宋合慶,生怕宋研竹二人沒聽清一般,又嘀咕道:“你這樣吼,好像個瘋子!”
“要你管!”平白無故冒出個人來已經夠嚇人了,這人還對他滿是不屑!宋合慶皺著眉頭,嚷道:“我就喊!”又對著山下喊,“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罵誰是狗啊!”少年不悅地嚷著,湊到宋研竹的身邊,嘀咕道:“這可是我的地方,平日裡只有我一個人來,今日倒被你們搶了!”
“笑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兒的每一寸地方都是天子的,怎麼能是你的地方!”宋合慶不服道。
“說的也對……”少年不爭辯了,望見宋合慶手上的紙鳶眼睛都直了,想要又不想明說,盯著那紙鳶,嘴裡對宋合慶道:“不管如何,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這地方我連著來了三四天了,就是圖個清淨,你一來就這樣大喊大叫,都壞了清淨了……我家丫鬟都沒你這樣吵。”
宋合慶頓時閉了嘴,原是想要回嘴,卻看他眼睛發直地盯著自己的紙鳶,那眼神像極了自個兒早上見著紙鳶的樣兒。宋合慶再看他的裝束,想來他也是同自個兒一樣的整日悶在屋子裡,不由地心生同情,舉了舉紙鳶問:“你想玩兒麼?”
“額……”少年正猶豫著,宋合慶收了紙鳶就要走,“婆婆媽媽像個娘兒們!”
“誒誒誒!”少年忙攔著他,亮著眼道:“玩兒!”
“你叫什麼名字啊?”宋合慶頓了頓道,“我叫宋合慶。”
少年認真回答道:“朱景文。”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宋研竹看的目瞪口呆,這兩孩子的友誼來得實在太突然,因為一個風箏就變成了好朋友——孩子的世界果然單純。看那少年的穿著舉止,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溜出來玩兒的,反正不會是個壞人。宋研竹這樣想著,索性尋了塊乾淨的大石頭,怡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