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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西班牙政府就不會准許船停泊在巴倫西亞或者任何一個西班牙港口,哪怕僅僅只是過境。更不用說再去裝彈藥了。所以,運貨單上必須對此隻字不提。”
“那麼我們應該說是從哪裡駛往西班牙的呢?”
“從布林迪西。我們名義上是到那兒去裝貨的,可是由於貨沒能及時準備好,於是船主命令你到巴倫西亞裝載一批運往拉塔基亞的新貨,你理所當然地服從了命令。”
“假如西班牙警察上船搜查呢?”
“根本不會有任何一點引起他們前來搜查的原因。但為了以防萬一,一定要把這批武器藏在艙底。”
“假如他們在那兒發現了這些‘寶貝’,我們可就完蛋了。”沃爾登伯格點明瞭要害所在。“他們將認為我們是在為巴斯克恐怖分子偷運軍火,那我們就永遠也別想脫開身。”
雙方討價還價,一直爭執到凌晨3 點。最後,夏農同意拿出sop 英鎊作為額外酬勞,才告結束。這筆錢一半現在付,一半駛離巴倫西亞後給。至於將來路過那個非洲港口時,則不再另給錢了,在那個港口不會有任何問題。
“船員的事都包在你身上?”夏農問。
“由我負責。”沃爾登伯格用肯定的口吻說,夏農知道他是會照辦的。
回旅館後,夏農給了貝克3600美元——剩下未付的軍火錢的一半。然後他想努力睡上一會兒,可這並不容易。夜裡,他熱得大汗直流,腦海中總是不斷出現停在港口的“托斯卡那號”和放在海關貨棧裡的武器。他暗自祈求千萬別出問題。現在他離開成功已是那樣地近——只要再跨小小的三步,他便可到達誰也對他無可奈何的地方了。
裝船是在早晨7 點開始的。太陽已爬上了半空,一個肩背步槍的海關人員在木箱旁踱來踱去。這些木箱是用小推車送上碼頭的,再由“托斯卡那號”上的大型起重吊杆吊上船。木箱都不太大,因此,弗拉明克和西帕內亞尼沒等它們吊到艙底,就輕而易舉地在半空中將它們拉到位置上。到上午9 點,一切都已完畢,蓋上了艙口。
沃爾登伯格曾命令輪機師努力工作,後者沒說二話。夏農後來才獲悉:當這位輪機師在船離開布林迪西港三小時後,得知他們是在駛向他的祖國時,他突然分外聽話。顯然,他是個南斯拉夫正在緝捕的逃犯。船停泊在普洛切港期間,他深深躲藏在甲板下的輪機艙裡,從不敢露面,誰也沒來看望過他。
當夏農看著“托斯卡那號”轟鳴著駛出港口時,他把剩下未付的那3600美元和齊爾亞克的500 英鎊塞給了貝克。這兩人誰也不知道,在貨上船後,他曾暗地裡讓弗拉明克悄悄地從中隨意挑選五隻木箱,分別撬開箱蓋看一看。弗拉明克在看清裡面的貨毫無差錯後,對站在他頭頂甲板上的塞姆勒揮揮手,後者擰了把鼻涕;這正是夏農翹首以待的訊號。他這樣做,是防備箱子裡萬一裝的是一堆廢鐵,這在軍火交易中是司空見慣的花樣。
貝克收下錢後,給了齊爾亞克500 英鎊,彷彿就像這筆錢是出自他自己的腰包似的。齊爾亞克隨後便拉著海關負責官員一起吃晚飯去了,貝克和他的“英國助手”夏農則悄悄地離開了普洛切。
在詹姆斯·曼森爵士替夏農制訂的那份準備發動政變的百天日曆上,這是第67天。
“托斯卡那號”剛一駛上大海,船長沃爾登伯格便開始整頓起他手下的人馬來。他把三個船員一個接一個地叫進他的住艙,分別進行了三次不事聲張的談話。其實三個船員都不知道,如果他們之中有誰拒絕繼續在這條船上工作,等待著他們的只會是發生在甲板上的不幸事故;再沒有什麼地方比一條在夜海上航行的輪船更適於安排一次天衣無縫的失蹤事故了。在那間小小的船長室裡,各站一側的弗拉明克和杜普里,可以不費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