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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橙汁往嘴裡一倒,一乾而盡——
我呸,橙汁怎麼有股鹹味?
忘了剛才自己朝裡面吐了口血,把杯子往地上一摔,對下面的人笑怒道:“我靠,哪隻兔崽子進的橙汁,下回換個牌子!”
可惜——
一幫得意忘形的小弟已經喝得半醉,猜枚,斗酒的聲音比我還大,連辣雞都抱著黑豹發酒瘋。完全沒人把我的橙汁當回事。
氣死我也!!!
與吧內的熱鬧不同,門外,一地的寒霜,印著月光,淡淡地透出危險的氣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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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計算之內。
第二天中午阿宇拖著被鼠哥打瘸的腿來到我的住所報到。當天晚上,鼠哥宣佈瘦猴百分五十的地盤由他侄子偉仔接手,剩下百分五十的地盤由我毒蛇晴接收。一時間,皆大歡喜。
而我身上的傷仗著年輕,灌了幾盒保健藥,吃了一大鍋狗肉以後疼痛也漸漸消失了。至於,那個洋娃娃般女孩殷晶晶,自然也從地洞裡放了出來。單純的女孩,臨走的時候,還以為是我找人救了她。請我到她家做客。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和她套好關係的機會,基因突變男雖然沒有再出現,但,我終究得罪過他,難免哪一天,他會回頭找我算賬。抓緊這個冰清玉潔女孩,就如同抓了張救命符一般。
連續一個月,儘管,瘦猴富得流油的地盤在遠處向我招手,我仍堅持住在殷晶晶家裡,甚至跟著她上學,寸步不離。
好在大學的管理制度並不嚴,想跟著晶晶進去上課,輕而易舉,一聲詢問,逃課的學生紛紛將他們的學生卡掛到我脖子上,請我代他們去報到刮卡。本是我求他們的一件事,弄到最後,倒成了他們求我了。
嘿,大學的“同學”都是一副古道熱腸啊。
接管地盤的事,暫時交給了阿宇和辣雞。我呢,就在泉異大學裡開始一段有趣的插曲……。
殷晶晶是舞蹈系的學生。我自然也要跟著她一塊去上舞蹈課。
不是自個吹的,我還真有點舞蹈天分。比方說吧,劈一字馬,我連準備活動都不要,直接就那麼雙腿橫,呵,平行線都沒那麼直的一字褪就劈開了。還有啊,那個將腳尖抬到頭上的動作,我壓根兒就不用手扶大腿,搜的一下就將褪舉到頭上了,腰直,腿直,堅持個十來分鐘簡直小菜一碟。羨慕得殷晶晶不止一次地誇我是個天才。
於是乎,每到舞蹈課,教授叫大家做準備運動的時候,我就“譁”的一下,劈開一字腿,再“嗖”的一下將腳舉到頭上。孔雀開屏都沒我這麼得意。哪知那教授非但不以收到一個天才學生為榮,反倒將我趕出舞蹈室外,說什麼,沒紀律,不虛心,沒上進心啥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啊,你見過黑社會的人出去談判時,左一句,不用了還是你來吧,右一句,不用客氣我會不好意思的沒有?
沒吧?
大夥都是一到現場,把手裡的刀一舉,挽起袖子將紋身露出來,朝對方一吼,砍你個丫的!就開始PK了。哪有什麼你推我讓的虛心,紀律?
再說,要攝住對方,哪個不是把自己拿手的玩意先秀出來?我的一字腿劈得的確是好啊,上場就表演個重頭戲有什麼不對?
雖然內心堅持自己是沒有錯的,但當下課鈴一響,教授踏出課室的那一刻,我立馬飛奔前去,鞠躬哈腰,再三承認錯誤,發誓洗心革面。
教授,我不對,不該在大家做準備運動的時候秀自己的一字馬。
教授,我不對,不該沒有紀律心,不聽教授指揮。
教授,我不對,不該沒有上進心,劈個一字腿就沾沾自喜。
一句句誠懇的道歉轟炸得舞蹈教授感動得就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