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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老男人一個了，她幹嘛還纏著他不放？而且我爸對她也不好啊，她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rdo;
她實在想不通。
季穆想了想，把程曉吸毒帶病的實情告訴了她，讓她不要和那女人有接觸。
方寧聽完愣住。
季穆又說：&ldo;放心，爸沒事兒。&rdo;
隔天，去姥姥家拜年。
寧遠一家也來了。
方寧把表弟拉到一邊，悄悄問他：&ldo;知道你大姨子的事兒嗎？&rdo;
&ldo;能不知道嗎？我老婆偷偷哭幾次了。&rdo;
&ldo;還有聯絡？&rdo;
&ldo;那倒沒。&rdo;寧遠說：&ldo;前段時間，有警察到家裡來調查，知道的。&rdo;
方寧又問：&ldo;那你知不知道她怎麼染上病和毒癮的？&rdo;
寧遠：&ldo;這我不清楚了，警察沒說太多。&rdo;
沈易年初七來寧市拜年。
方寧和小叔子一塊吃飯，又向他打聽程曉的事兒。沈易奇怪地看她眼，&ldo;你這麼關心她做什麼？&rdo;
方寧說：&ldo;我怎麼可能關心她，我就是好奇。&rdo;
沈易嘲諷笑笑：&ldo;毒品是沈婕給她的，病就不知道是誰了，反正吸毒的沒幾個是乾淨的，染病不奇怪。&rdo;
&ldo;沈婕為什麼給她毒品？&rdo;
&ldo;她倆以前同學，程曉才貌處處壓她一頭，估計看她不爽吧。&rdo;
&ldo;……&rdo;方寧說：&ldo;趙靚靚不愧是她親生的。&rdo;
提到小表妹，沈易也頭痛，
方寧默了默，說：&ldo;做錯事兒就應該要接受懲罰，你覺得虧欠放縱她，對她未必是好事情。你看到淼淼了嗎？那臉跟小花貓似的。&rdo;頓了頓，她接著說：&ldo;還有個女孩兒，跟她一樣大，只是因為跟她喜歡同一個男孩兒，她就下藥，讓別的男孩兒把她迷姦，那女孩兒懷孕了，又流產，整個精神崩潰，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父母希望全沒了……&rdo;
後一件案子，沈易看過卷宗，警方沒有找到能證明是趙靚靚下藥或她唆使他人下藥的證據，甚至時隔太久，是否下藥都無從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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