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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咔嚓”一聲脆響,那人一拳被打了個踉蹌,下巴直接脫臼——但是人竟然沒有昏厥。
以前絕對能昏厥的傷勢,這人扛了過去,很顯然寄生體強化的體質,讓以前的“弱點”都顯得不那麼明顯了。
一拳沒被打暈,那人回過神來還想反擊,但是他剛抬起手,就看到眼前一口老血伴隨著一顆牙齒和一顆子彈糊了自己一臉一眼!
一口血噴出爭取了一瞬間,張逸飛掄起手臂——一拳不夠,咱就再來!
“嘭”的又是一拳,隨後抬起胳膊肘架開對方還擊過來的手臂,同時手掌按在那人臉上,直接按著他的頭向著衚衕旁邊的牆壁撞了過去。
咚!!!
如同拆房子的時候大鐵錘夯在水泥塊上一樣的聲響,那人的頭夠硬,張勤梁力氣也夠大,直接按著他講究在老式牆上撞出了一個窟窿和數道裂紋,但是張逸飛自己也不好受,對方被他力量帶著撞進牆裡,但是對方身體側倒讓他手裡的刀子也跟著在張逸飛肚子裡狠狠的攪拌了一番。
撕心的疼痛從腹部傳出,張逸飛咬牙收回右手使勁掰開了那人死命握著的刀子,而在掰開對方手指的同時,對方也反應過來一腳踹了過來——不能讓他踹在刀子附近,張逸飛側了側身子,用右腹硬吃了這腳,人終於是被踹翻了過去。
“嘭”的一下,躺倒在地,刀口附近的內臟摔得生疼,張逸飛腦子一熱,眩暈了有小半秒鐘,但是他很快拾起意志咬牙從地上坐了起來,敵人還沒解決,他可不敢躺倒在地。
目前的情況他很清楚:壞訊息是,他傷勢很重,但是好訊息是,刀子到了自己這邊。
在張逸飛從地上站起來的同時,對方也從牆壁裡把自己的頭拔了出來,簌簌的磚土落下,露出了那人狼狽的臉——下巴脫臼,整個左臉連帶一部分頭都變了形狀,眼球突出,鮮血和泥沙糊滿了那裡。
他傷勢很重,但是戰鬥力還在,張逸飛看到他那狼狽的熊樣,“呵呵”笑了聲,從腹腔裡把刀子給慢慢拔了出來。
刀尖對準了他——
“來,哥們,再試試?” 黑暗的宇宙空間……螢火蟲一樣的星星點點……奇怪的聲音和聽不清楚資訊的話語……
張逸飛做了一晚上奇怪的夢,第二日來臨,夢境全部退散,他起了個清早。※%頂※%點※%小※%說,。。夢境在甦醒的剎那就忘卻了大半兒,在家換了衣服掛了鬍子之後,他給薛子打了電話——對方起的也很早,比他還早,末日來臨的緊迫讓他甚至天不亮就開始張羅生意了。
“喲!老張啊!”薛子聽到張逸飛的聲音非常熱情,“可以啊,都出來了!關係夠硬的!咋,來我這看看?”
“好啊,給個地址。”
“五福路糧食儲備庫這,趕緊來,來了打我電話!”
“嗯。”張逸飛起床之後,驅車前往——那輛改裝的途觀已經撞壞了,而且車子不知道誰給拖走之後就沒了音訊——他想著大概是局長幫忙做現場的時候弄走的,具體怎樣他也不想去了解。
不過還好車庫裡還有一輛老捷達,上車之後,他就一路向著五福路行去。
路上所過,街上更亂了——一路之上,他看到了三起打架事件,十幾起爭吵事件,以及過去一年都難見一次的學生遊。行。
信奉末日來臨的人更加暴躁了,法律的約束力在死亡的壓迫面前越來越薄弱,陌生人之間的忍耐度非常低廉,動輒喊打喊殺。而爭吵大部分卻是在家庭之間產生的,父母和孩子之間,固執的堅持和無奈的解釋,最後演變成一場場無休止的爭論。
不過總體上,社會還是處於一種穩定的狀態,並沒有大規模的混亂和衝突。畢竟現階段,主宰這個世界的群體還是40歲以上的人群——而這群人,對這種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