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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你看來,我正在經歷一個如何‘苦難’的人生,但事實上,正是過往的一切塑造了現在的我。”
“你所能看到的我。”
如果你喜愛的是當下的我,就不必覺得我可憐,也無須對我報以自上而下的憐憫,請不要忽視我可笑的、卑微的、僅存的自尊,請以平等的姿態與我相愛。
——這是姜白榆沒有說出口的話,但宋紀幾乎不經思考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車被緩慢停靠在路邊,宋紀藉著窗外朦朧滲入的月色,認真打量起身側的少年。
姜白榆同他以往二十餘年所見過的人都大有不同,彷彿帶著某種天然的魔力,那雙清遠的眸子只需要這麼直勾勾看過來,哪怕一句話也不說,就足夠讓宋紀心底泛起難以言喻的酸澀與疼痛。
這太神奇。
“我錯了,寶貝。”
宋紀垂下眼睫,少見地不是那副帶笑的風流模樣,唇畔的弧度收斂,卻顯出更深刻的溫柔。
姜白榆對上宋紀的視線,被他視線當中所流露出的過分複雜的情感弄得一怔,片刻,他舒展了眉眼,輕輕一笑,很罕見地對他說了句俏皮的方言——
“哥哥,你現在看起來好瓜噢。”
宋紀惦記了將近四個月的姜白榆的笑,就在這麼一個毫不起眼卻又恰到好處的瞬間,被對方呈現在自己眼前。
猶如曇花一現,烏雲散去,青空下的人得以仰望高山上最悠遠的那道月光。
宋紀喉結滾動,幾乎難以移開目光,但在片刻之後,又忍不住抬手去遮擋姜白榆的視線。
“?”姜白榆不解,“怎麼了?”
“寶貝,你這個樣子……”
熟悉的低沉嗓音帶上了些啞。
“我這個樣子怎麼了?”姜白榆不明所以,微微歪了歪頭。
“……沒什麼。”
宋紀放下遮著姜白榆視線的手掌,眸色微沉,傾下身,語氣帶了些哄,“寶貝,再對我笑一笑,嗯?”
“不要。”姜白榆後退,面無表情地拒絕。
“那換一個。”宋紀啞著聲,在聞到姜白榆身上乾淨的皂角香氣時,男人幾乎難以自抑地深吸了口氣。
“我想親你。”
宋紀幽暗的目光落在那雙豐潤的唇上,又重複了一遍,“我想親你,寶貝。”
姜白榆疑惑地偏頭看了他兩眼,意外地笑了笑,“我以為你會是二話不說就吻下來的那種人。”
說著,他伸手捏住宋紀搭在鼻樑上的眼鏡一側,將其推高,隨後傾身吻上對方的唇。
如同蜻蜓點水般一觸及離的吻,姜白榆坐回座位,眨了眨眼,“是要這樣嗎?”
“喀嗒。”
安全扣解開的聲音像是某種宣召,姜白榆按下驟然湧現出的戰慄感,沒等反應,就被人扣著下巴,兇狠地吻住了唇。
起初對方還能耐下心貼著他的唇瓣進行啄吻,隨後逐漸演變成黏膩的舔吮,在姜白榆下意識從喉間溢位幾聲輕哼後,宋紀頓時有些慾求不滿地捏了捏他的後頸,在姜白榆驚訝地張口後,就利落地佔領了城關。
宋紀的吻是和他慣常表現出來的模樣截然不同的兇,姜白榆被他牢牢壓在身下,整個人被攏在煙燻沉木香的懷抱裡,近乎於無法反抗地去承受他掠奪式的吻,一時之間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