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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成。&rdo;
&ldo;別介呀!你好歹聽聽看啥事兒，是不?&rdo;顧心的臉色愈發諂媚，跟著又往裡挪了挪。
連茶忽然扭頭，一聲不吭地看著他。
顧心忽然毛了，愣是被盯地後心發冷，往後退了退，坐回連茶對面，眼看著那雙眼終於又看著窗外，顧心不樂意了，張口就來：&ldo;靠!你小子不就仗著我媽喜歡你，你還得瑟得不知道老幾了!你他媽一少林弟子，打得過我一平頭百姓是不覺得倍兒有面子啊!我不就想跟你商量個事兒，你這樣你，至於，麼，你……&rdo;
連茶把耳機摘下來，起身，黑漆漆的眼珠居高臨下地盯著。
顧心的語氣越來越弱，眼睜睜看連茶走過來，又不甘心地加了一句：&ldo;咱倆好歹從小一起長大的。&rdo;
連茶走到他眼前，眼中除了鄙視，又加了些諷刺：&ldo;你什麼時候不說髒話了，我就什麼時候換個叫醒你的方法。&rdo;
顧心一聽，噌地起身，踮起腳尖努力與連茶平視：&ldo;行，你說的，一言為定!&rdo;
連茶聳聳肩，重新坐了回去。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整個車廂顯得格外安靜。
雨夾雪打在車窗上，劃出一條條斜斜的線路。
&ldo;神也……&rdo;一句不大清楚的呢喃。
連茶抓著耳機的手一頓，扭過頭看著對面說話的人。
顧心嘟囔一聲之後，整個沉浸在窗外的風景中。
&ldo;你說什麼?&rdo;連茶連著問了兩遍，顧心才終於回神，反問：&ldo;什麼?&rdo;
連茶重新問了一遍：&ldo;你剛才說什麼?&rdo;
顧心糾結地想了想，搖搖頭：&ldo;你幻聽了吧?&rdo;
連茶塞上耳機，不置可否。
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剛出火車站，四人便又坐上了長途汽車。
隨著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山間老林的感覺越深。偶爾有鳥撲稜地聲音，無論是光禿禿的樹丫或是長青的枝木，上頭都落了一層淺淺的白雪，看著別有一番風味。
一路上，四人都被這種幽靜的景色吸引，言語間讚不絕口。就連顧心所謂&ldo;一向不以外物為意&rdo;的連茶也頻頻透過車窗張望，看著山間的風景滿眼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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