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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微沒說什麼，只鬆開渡靈力的手，脫力地倒在穆涸身下，整個人一片頹然。

穆涸咬了下嘴唇，抬眼看見青萍劍就撂在床頭，便招了過來，雙手捧在謝知微面前：&ldo;師尊要殺要罰，弟子悉聽尊便！&rdo;

謝知微睜開眼，嘴角抽了抽。

這畫面……更詭異了。

剛剛還惡狠狠的要把人操死，這會兒又委屈唧唧的道歉。可是，少年你能不能換個姿勢說話啊！

謝知微別過頭，道：&ldo;你……先出去。&rdo;

&ldo;可是師尊會很痛。&rdo;

&ldo;不要緊……已經習慣了。&rdo;

三天了都過來了，還在乎這一下？

穆涸這才極小心的往外抽，這期間一直謹慎的觀察謝知微的表情，但凡謝知微眉心動一下，他就趕緊稍作停頓，然後動作更緩慢。謝知微又不好刺激他，只好忍疼保持沉默，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分開。

穆涸趕緊找來絹布，為謝知微擦拭身體。

兩個人都坦誠相見這幾天了，謝知微自暴自棄的躺著，讓他伺候。操都操了，這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穆涸一邊擦拭，一邊回想他看到的&ldo;幻象&rdo;，知道自己這次做的相當過分。他看見謝知微雙腿間紅腫不堪，更是心疼，不由拿手去按揉。

謝知微抽了口氣，蜷起腿，&ldo;做什麼！手拿開！&rdo;

穆涸頓時像是觸電了一般縮回手，兩隻手揉搓著絹布，侷促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謝知微見他這樣，一肚子火不由自主往下壓了一半，語氣緩了幾分，&ldo;過陣子就好了，不必掛懷。&rdo;

&ldo;……嗯。&rdo;穆涸低著頭，把絹布絞得跟麻花似的，半晌才開口，&ldo;師尊，今日弟子大逆不道……弟子該死，可弟子真的不是有意，弟子以為您是幻象。&rdo;

&ldo;我知道。&rdo;謝知微有氣無力的閉上眼，&ldo;否則便不會只罵一句滾開了。&rdo;

穆涸眼睛亮了亮：&ldo;如此說來，先前真的是師尊在罵弟子？&rdo;

&ldo;不錯，怪為師麼？&rdo;

穆涸忙搖頭道：&ldo;是弟子有錯在先……可弟子記得，師尊說自己不是謝知微，所以弟子才……師尊為何要否認自己的身份？&rdo;

謝知微忽然沉默了。

穆涸小心的問：&ldo;師尊？&rdo;

良久，謝知微嘆了一聲：&ldo;你究竟喜歡我什麼？&rdo;

&ldo;什麼都喜歡，只要是師尊，弟子都喜歡。&rdo;

謝知微緩緩道：&ldo;我問你，若我不是什麼碧虛真人，沒有一身修為，也不如外界傳說的那般高風亮節溫文爾雅，你當如何？&rdo;

穆涸楞了一下，忽然調整坐姿，呈跪坐姿勢：&ldo;不管師尊何等樣人。弟子只記得，是師尊收下弟子，在道宗也是師尊在百般庇護。若非師尊，弟子便不會有今日一切。而弟子喜歡的，不是世人口中的碧虛真人，只是作為弟子師尊的謝知微。唯有弟子知道，師尊會動怒，會打人，會說粗口，甚至會騙弟子，可弟子就是越發喜歡師尊，欲罷不能……&rdo;

謝知微也有些怔了，片刻之後，才問：&ldo;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