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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珠兒。”
簫翊的回答簡潔而直接。
沈冰凝默默低下頭,審視著自己的右手,心中五味雜陳:這算是對我當年行為的一種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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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羽戟回到皇宮,立刻揮毫潑墨,一封密信在燭火的映照下逐漸成形。
他將信件遞給孫公公,聲音低沉:“將這封信秘密送交給韓景承。”
對於簫翊的囂張,肖羽戟決定先聯手除去這個心腹大患。
不久,韓景承收到了信,當他得知簫翊並不在軍營,反而出現在楚國時,不由得嗤笑:“為了一個女子涉險,實在是愚不可及。”
小韓王提議道:“皇叔,既然燕王不在軍營,為何不趁此良機進攻郾城呢?”
“想法太過天真了,韓兒,不可小覷簫翊,他麾下有周義山這樣的將才,深受器重,並且親自駐守軍營。沒有十足的把握,盲目進攻只會讓我軍損失慘重。”
韓景承沉聲道。
小韓王對此並不認同:“如果現在不行動,更待何時?難道要等到簫翊從楚國歸來,那時一切皆晚矣。”
韓景承遞上了另一封信,語重心長地說:“你還年輕,不瞭解簫翊的心機深沉。此人智計百出,不可輕易步入他的陷阱。”
這話讓小韓王心中頗為不悅,畢竟他最反感別人拿他的年齡說事。
他自八歲稚齡便坐上了那金碧輝煌卻又危機四伏的龍椅,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整個國家的重量。
五年光陰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如今十三歲的他,面對的卻依然是皇叔那隻掌控朝政大局的巨手,如同冬日裡盤踞山巔的蒼鷹,緊緊守護著它的領地,不容他人染指。
同為十三歲親政的簫翊,以雷厲風行、英明決斷著稱,若他能親手握住那被束縛的權力,定將使國家煥發生機,超越簫翊,成就一番不朽功業。
一封密信在燭光下輕輕展開,那字裡行間躍動的計謀與戰略,彷彿一支無形的軍隊,預示著對郾城的征服。
然而,當信箋的最後一個字元映入他的眼簾,那看似堅不可摧的決心,卻如沙堡般悄然坍塌,攻城之議,就此無聲息地埋藏。
韓景承的面色猶如烏雲密佈的天際,沉鬱而冷峻,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壓迫感:“本王精心佈置的刺殺計劃,竟被簫翊輕易化解。如今韓玉景得到簫翊庇護,猶如我們胸中的一根刺,他深知我國機密,對我們威脅巨大。”
小韓王見叔叔這番陰沉模樣,心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寒意,口中囁嚅,試圖為那位被誤會的王叔辯解:“玉王叔不過是厭倦了宮中的爾虞我詐,並無實質的惡意。”
韓景承一貫對這位過於仁慈善良的侄兒君王抱有不屑,此刻的解釋更是令他不滿,眉宇間怒意更甚:“若不除掉他,等到燕國的鐵騎踏破韓王宮的門檻,一切都將悔之晚矣!”
小韓王的眼眸閃爍不定,最終還是選擇將韓玉景秘密檢視邊防圖的事情深埋心底。
在這位素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王叔面前,坦誠只會讓自己陷入更被動的局面。
身為一國之君,卻被自己的臣子這般訓斥,若傳至外界,豈不是淪為天大的笑話?
韓景承憤然離去後,周公公步履沉重地踏入大殿,面容憂慮,語氣中夾雜著絲絲不安:“陛下,攝政王實乃僭越之舉,竟在您面前高聲呵斥,奴才在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周茂才自小陪伴在他的身邊,是最值得信賴的夥伴,小韓王在叔叔面前不得不戴上的冰冷帝王面具,在這位忠僕面前悄然卸下,隨意坐在地上,神色黯然:“他何曾正眼看過我?”
周茂才眼神柔和,安慰道:“在奴才看來,唯有玉王爺對陛下是真心實意的。”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