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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他的機會更少,分手之後不再見,再見面道一句“好久不見”。
蘇耿是沒見到,齊夏果倒是見到另一個人。這天她在店裡面看店,旁邊坐著蘇杭,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不怎麼愛學習,只要看到書要麼是餓了要麼就是肚子疼渾身不舒服,今天齊夏果虎著臉瞪他,蘇杭才老實坐下來寫字。
齊夏果指著本子上的字對蘇杭說,“這個字是上下結構……”習慣抬頭說歡迎,那兩個字沒有說出口,齊夏果看著面前站著的男孩,現在或者用男人稱呼他更合適。
齊夏果還記得他說要出國,等他回來就告訴她他們在哪裡見過,時間過得真的很快,蘇杭已經三歲,而面前的人也已經兩年未見。
顧歌臉上依舊掛著昔日的笑容,兩年並沒有讓他的臉有什麼變化,只是過去的青春氣息如今摻著些男人的成熟穩重,“果果,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我說,明晚上不更新,親們會拍死我咩……順牆根遁走,親們打不到我~
33結婚前,離婚後
蘇杭巴不得媽媽能做什麼事情轉移注意力;他對店裡面出現的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十分好奇,歪著腦袋咬著筆頭好奇地打量著顧歌。
齊夏果有些窘迫地站起來請他坐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顧歌怎麼知道她的店面在這裡。
顧歌環視四周;似乎認為她的這個問題沒什麼難度,“想要知道你在哪裡並不難;你還沒說歡迎我回來。”齊夏果訥訥地說歡迎你;顧歌這才暢快笑出聲,他看著蘇杭問,“這是你兒子?已經這麼大了,來,叫聲叔叔聽聽。”
“哥哥。”脆生生的同音;蘇杭叫他,在蘇杭的認為中;前幾天見到的那個男人才應該叫叔叔,而面前的年輕朝氣的顧歌應該叫哥哥。
顧歌大手揉著蘇杭的頭頂,“嘴巴倒是甜,我今天是來看你媽媽的,下次給你補禮物。”顧歌抬頭看著齊夏果認真地說,“果果,我是履行承諾來了。”
“我們真的見過?”齊夏果想過很多次,始終想不起來記憶中有顧歌這樣的角色。
“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了,我爸爸是顧德濤。”看齊夏果迷茫的眼神,顧歌繼續耐心提示,“你還記得那個從施工建築大樓上摔下來的工地工人嗎?”
齊夏果用力回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時候夏青還活著,齊夏果還不知人間疾苦。有位叫顧德濤的工人從正在建築中的樓層跌下去,負責人互相推卸責任,推脫是工人自己不注意,這樣的故事在這個國家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少得可憐的幾萬塊錢就買斷傷殘者的生活保障。
夏青不知道是從哪裡知曉的,她找到癱瘓在床的顧德濤的家,顧德濤失去工作且半身癱瘓,家裡面還有個僅比齊夏果小兩歲的兒子。那天夏青是帶著齊夏果一起去的,齊夏果穿著潔白的蓬蓬裙,身後有她愛的大大粉色蝴蝶結,她躲在夏青身後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打量著這個破舊不堪的家。
夏青那天離開的時候留下一筆錢,顧德濤的妻子含淚多次推辭,夏青態度堅決,這些錢對她似有若無,但是對這個家庭卻是救命的,“我沒有工作過,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你們先用著。”在離開的時候夏青回頭看眼屋內,看到坐在角落裡面喝粥的清瘦男孩,男孩手裡面捧著和他腦袋差不多大的碗,眼睛盯著齊夏果手裡面的娃娃。
夏青彎腰對齊夏果耐心勸導,“夏夏,我們把娃娃給弟弟好不好,弟弟也想要娃娃。”齊夏果有些為難,這個娃娃是媽媽今天才給她買的,她十分捨不得,但是那個小弟弟一直看著她的娃娃,他應該也是喜歡的,齊夏果點點頭同意。她鼓起勇氣朝著那個小男孩走過去,“她叫妞妞,你要每天和她說話,不然她會生氣的。”那時候的齊夏果四周被愛包裹著,那件玩具也只是她一時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