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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一邊拍我的臉一邊問我怎麼搞成了這樣,我說女朋友的事,他說是女朋友給你打成這樣的,我說你別管,有酒麼,拿點,他說,你還喝呢,聽聽你這嗓子,我說我氣還沒消呢,於是他給了我一杯酒,說只這一杯,喝了後消停點,我看他去洗漱了,拿起酒杯玩那小女孩的VR遊戲,等他出來叫我,我正玩的起勁,他說他有更起勁的,給我開,讓我玩,他就去睡了,還讓我玩累了就睡,他家也只有客廳可以給我睡了。
於是你玩了一晚遊戲?
其實也沒有一晚,就半個晚上,三點多,我從遊戲中退出,覺得餓。
然後你做飯了?
其實……沒有,我點的外賣……你不知道我的身體條件,還不能做飯。
你被打得很嚴重嗎?
彳亍說要讓我清醒一下,除了臉以外的地方,沒有好的,就是沒有骨折的程度,去醫院也查不出什麼。
他這樣打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也沒什麼,是我下狠手了,不怪他。
阿松想了想,說,繼續說吧。
曲落年說,然後就吃飯、睡覺,周瓶家沙發還挺舒服……
沒用的跳過吧。
曲落年呼了口氣,然後我就在他家養傷,和那個小女孩一起打遊戲,學了不少……
挺厲害,還可以改遊戲指令碼。
曲落年看了阿松一眼,說,雖然,我可以改遊戲指令碼,但是周瓶的遊戲,我改不了。
阿松也看他,想著,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說他可以改遊戲指令碼,這是在說他有這種能力,但他改不了周瓶的遊戲,說明了什麼?
曲落年看她沉思,說,我跟小女孩兒說的,她幫的我……
沒看出來,她有這個本事,阿松說。
嗯,人不可貌相嘛。
阿松喝了一口飲料,然後說你在遊戲裡看見了什麼?
我所在的地方叫雪域,我就打打怪,做到了那的頭兒。
你遇到什麼特別的人沒有?阿松問。
曲落年說,雪域是個封閉的世界,不過我在那裡設計了一些機關埋伏,造了一些地方,也很有趣的。
阿松記得,那些驛站,記得裡面的味道,說說你進入遊戲的時候吧。
曲落年低著頭,手捻著那罐飲料,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阿鬆起身,曲落年向她看去,一種難過的情緒在兩人之間凝結。
曲落年說,如果你需要我說抱歉你知道我會說給你聽,我不知道周瓶遊戲做的那樣逼真,我錯了。
他站起來,走到阿松身邊,圈過她,說,但我不後悔!
阿松抬頭看他,他的眼睛那麼黑,此時真摯熱烈,她能看見自己的樣子,這個人,阿松想,不,她猜,他一定是去完成什麼任務了,她記得他著一身束身裝從窗外進來的樣子,她能聞到,那種來自他身上的凜冽氣息。還有那個會所裡妖嬈小夥子說的話,他說他要出國。還有南玉說在自己家門口看見了他……能不能永遠不知道呢?她想,有一天還是會知道的,只是不是今天,不是此時此刻,或者不是這個人對自己說,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說,我累了,下次再審吧。
曲落年說,我們睡一覺,然後回上海?
阿松看著他,說了,嗯。
周佳的父親,回到家,對松媽說,這個小夥子挺精神啊,我好像見過他,不過,記不清了……松媽沒有答話,他抬眼一看,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