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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個多事之秋,從醫院出來與阿松一起吃了簡餐,距晚飯時間還遠,計劃先回酒店休整一下,哪知百里末派的人已等在了大堂,遞過電話,電話裡百里末邀我和阿松一起去頂層的套房見他。
別的不說,這百里末倒是個頂會享受的人,訂的房間總是酒店中最好的那間。
他對阿松也發出了邀約,這讓我心底有些不悅,不過早晚都會有過招時刻,現在不算早也不算晚,既來之則安之。
進房間前,我先拍了拍阿松的肩膀,然後拉起了她的手,她側頭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百里末正在廳中踱步思考著什麼,眼見我與阿松牽手步入,面上倒是毫無訝異之色,指了指右側的沙發,請我們坐下。
這百里末今天也是面色紅潤,中氣十足,見我們落座,他也在居中的主位沙發坐下,一揮手示意領我們來的人退出門外。
隨後他大手一指,對著我們牽著的手,說,文軒賢侄,這便是你要與義家解除婚約的原因吧?
我只看住他,點點頭,並未多話。
百里末笑笑,義老爺子在你訂婚那天,就交待過,日後如有婚變,必是你變心在先,他老人家看人倒是極準的。
我依然沒有說話,只緊了緊牽阿松的手。
百里末轉向阿松,杜沐松,杜小姐是吧?
阿松點了點頭。
百里末續道,我本以為查你應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你父親早亡,與父系無甚往來,母親帶大,你隨母親姓杜,母親這邊也鮮少家人來住,家住北方小城,至18歲在沿海城市上了幾年大學,畢業輾轉在上海打工,感情生活斷斷續續總還算有那麼幾段,但大多也無疾而終,有個美豔以極的閨蜜,相較之下,你閨蜜的人生倒是豐富多彩……不過與卞賢侄沒什麼關係,今日不提也罷。
百里末停頓了一下,以上我說的對是不對。
我察覺阿鬆手心中沁出汗來,不禁握住晃了晃,以示問詢。
阿松衝我搖搖頭,示意沒事,又衝百里末點點頭。
百里末也跟著點了點頭,查到這裡,本應告一段落了,我只派人盯著,想來約見你們一面,察看你們是否是真情侶,如是真,照例須私下問詢杜小姐,如義小姐與卞文軒順利在美結成夫妻,你是否願意只做他在上海的情人。
我冷笑一聲,百里叔叔,怎麼不先問問我的意見?照例問詢?你還問過誰?你這嗜好也過於獨特!
百里末的眼神飄遠,彷彿念起遙遠的人與事,嘆口氣,義逸的母親,以及,你的初戀。
你!我熱血上衝,起身想拉著阿松離開這個無理之地。
百里末見狀抬起兩臂,向下壓壓,讓我先坐下,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表面上演情比金堅,往往都沒思考一下我提議的可行性,就斷然拒絕,隨後又做了什麼?最後又得了什麼更好的結局?那義逸母親沒了義家的保護,慘死他鄉,還累了義家少爺陪葬;你那初戀,一時感情用事,大病一場,嫁了個大叔,替別人生養孩子……
百里末大概是瞧見我血紅了眼睛,換了口氣,安慰道,不提她不提她,周小姐雖然故事多多,但今日與杜小姐無關,不提也罷。
阿松呼氣,問道,那麼這位老先生,您到底是新發現了些關於我的什麼?今天又為何要我來見你?
百里末看向她,面上笑意還在,但眼中笑意已消,你近期在境外設立了新的綜合賬戶,基金、股票、房產、收藏品等高淨值易變現的投資組合,被統一劃撥至你的名下,總數之巨,我看已遠超過義小姐名下的財產,只是不知道這些財產是如何得來。
阿松聽了,有種你在開玩笑吧的表情,然後轉頭看我,帶了點問詢。
我對百里末說,你既能查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