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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全是點的牌,沈徵已經開始暈了,但不要緊,他到這就是來輸的。
第24章 冤家路窄 牙牌一寸半的寬,兩寸長……
牙牌一寸半的寬,兩寸長,整整齊齊碼成雙層四摞,沈徵把看起來鼓囊囊的荷包往桌上一放,那幾人看了他一眼,笑道:「呦,兄弟,瞧著眼生啊。」
沈徵將兩枚骰子用手指捏起,也笑道:「做生意路過,閒得無事來過過癮。」
一聽他是做生意的還是外地人,那幾人便更歡喜了,互相使個眼色,點頭道:「做生意的財運好,我們可得小心吶。」
沈徵暗自得意指尖一轉,骰子滴溜溜在桌上轉了起來,那三人見他胸有成竹,都目不轉睛盯著,結果軲轆一停,一個一,兩個二……
那三人險些有些忍不住笑出來,一人趕忙道:「寧挨千刀剮,不胡第一把,兄弟這是好手氣。」
誰點大誰坐莊,坐莊明裡暗裡還是有優勢的,他這個點數,想比他小也難。
雖是有人出來打圓場,沈徵臉也有些掛不住,不過仍裝作不甚在意,對面的人隨手一執,四五六,便坐了莊,最先摸牌。
牙牌的玩法不算太複雜,不過就是比大小,只是判斷大小的法子有些講究,有的玩法一人四張牌,分成兩對分別與莊家比大小,不過此法不夠利落,在小賭坊裡每人只分兩張牌,牌面分文牌和武牌,文牌從大到小為天地人和等,武牌則只有點數,文牌比武牌更大,一對比兩張不同的更大,諸如此類規矩,大為勝,小為負。
沈徵將分過來的兩張牌按在手指下。
莊家先開牌,對面的人也沒有磨蹭,掀開了一張地牌,沈徵便也利落一翻,是一張天牌。
那兩人都是武牌,看著沈徵的牌笑道:「兄弟這手氣旺,開門紅。」
莊家瞧著也有些緊張了,使勁捏著翻來,另一張竟也是地牌,沈徵趕忙也把另一張翻過來,只是一張武牌裡的雜六。
即便天大地一頭,可人家是一對,沈徵氣得把牌一推,不情不願從荷包裡拿出一百文。另兩人也都沒有比過,乖乖掏了錢。
沈徵卻搖頭道:「第一把不贏也罷。」
可後頭雖沈徵也偶爾贏回一些,又很快輸了回去,偏他還經常摸到單張的大牌,輸了更令人遺憾惱火,不願認輸,再加上那兩人不住拱火,沈徵已把最後一串錢都輸了,卻還是不服氣。
莊家卻道:「兄弟身上的錢既已沒了,還是家去吧,或者明日取了錢再來。」
沈徵卻不服氣道:「你等著,我讓我兄弟送錢來,今天我還就不信了!」
那幾個人趕忙勸道:「兄弟賺錢也不易,今日還是收手罷,雖說這賭錢是瞬間便能翻盤的……」
他們這哪裡是勸,分明是在故意拱火,沈徵便順他們的意更加不服氣,「你們別走!我兄弟馬上就來!」
沈徵來到門口,見到了已把衣裳換成男裝的夏猶清,沈徵過來低聲道:「真弄來了,哪裡來的?」
夏猶清低聲道:「和一個姑娘換的,她拿了我的衣裳把她弟弟的給我了。」
夏猶清的衣裳都是絲綢裁製,換這麼一身棉布衣,自然是好換的。
沈徵低聲對她道:「得手了,同我來吧。」
那三人正嘀嘀咕咕,便見沈徵還真又回來了,還領了個眉清目秀的小個子少年。
夏猶清氣道:「哥哥,你怎又賭錢!」
沈徵訕訕道:「輸都輸了,說這話還有什麼意思,你快把剩下的錢拿出來,我下把便翻本了。」
夏猶清卻捂著荷包道:「不成,打死也不能給,你把你身上的錢都輸了,還不知回去怎麼和父母交代呢,你是親生的自然任性也無妨,我卻又要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