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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轉過身看她的時候,那雙眼睛,本是永遠都閃亮耀眼的眼睛裡,卻佈滿了星星碎碎的淚光,他顯然也是嚇了一跳,在倉皇擦淚的時候,動作幼稚笨拙的像個別扭的小牛牛。
“花兒……”她呢喃著他的名字,腳步不由自主的靠過去。
他臉上的表情由驚愕變成了不好意思,再由不要意思變成了不想遮掩的傷心:“我想爺爺了!”不知是傷心了多久,這才讓他的聲音變的啞了許多。
周顏的心死死地揪緊,這個時候她才體會到前幾日他在船上抱著她時說過的那幾句話:家沒了,國沒了,連爺爺也沒了,他現在除了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在沒有真正愛上她的時候,花容月這個人,是大周最驕傲金貴的世子爺,是不可高攀的鎮國公,是位極人臣的三軍統帥,受到百姓愛戴,天子眷顧;為了愛她,他不要了他的榮耀,不要了他的國家和親人,甚至揹負上一輩子都要受到譴責的罵名,不能像一個真正的英雄和強者那樣站於世間的頂峰,只為守在她的身邊,當一個小男人,一個可以讓她放心依靠的男人。
這時候,她明白了他的失去,明白了他為什麼要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偷偷地躲在這裡哭,其實,他太苦了,苦到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不敢露出一點點的心事和脆弱,只有在黑夜來臨的時候,才敢這樣躲起來,一個人舔著傷口,然後再看著傷口流出鮮血的血液。
那夜,她第一次主動抱著他哭起來;可是在她哭的時候,他卻止住了眼淚,只是眼角的一滴清淚洩露了他的難過;他開始親吻她,柔軟的嘴唇亦如夢中的那幫美好,細細碎碎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眼皮上,吸走了她的淚,也舔走了她的傷;記得以前在軍營裡和一幫男人們混跡的時候,聽說過這樣一句話,當一個男人親你的時候並非是真正的愛你,因為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讓男人親吻的慾望;可是當一個男人忍不住開始輕輕地舔舐著你的一切時,那就證明了這個男人已經愛你愛的沒救了;他將你看作是珍品,所以才會用這麼伶仃膜拜的動作對待你,他將你看做是生命,所以才會希望用這樣豔情的動作讓你的身上留下他的氣味。
看著這樣的花容月,周顏沒有拒絕他,任由他一點一點的親著,一點一點的舔舐,像足了貓兒的動作,掃弄的她的心都是癢癢的。
那一夜,夜海如珍獸,他抱緊了她,然後將她抱進船艙裡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發硬的木板穿上;這幾日雖然他們同塌而眠,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碰她一下,只是格外珍惜的夜夜抱著她入眠,然後在她熟睡後偷偷地一個人跑出來哭的像個被丟棄的孩子。
這是他們自結婚以來第一次他將她抱放在穿上,用屬於男人的力量霸佔性的壓在她的身上,手指修長精巧、如蘭如脂的解開她的腰帶,看著那一層層衣衫退下後那具被戎裝包裹了三年格外白皙瑩潤的肌膚;她羞怯的像個不經人事的少女,伸出手捂著自己的胸口,眼睛閉得死緊,貝齒也咬著唇瓣,絲絲的疼,難以忽視的羞澀。
他親著她的額頭,輕輕的笑出了聲,好聽的笑聲在他的喉間傳開,咕嚕嚕的聲音特別的好聽;她睜開眼睛看他,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扯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那張驚才絕豔的臉頰,熟悉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捧著他的臉,失而復得的笑,他吻著她的唇,失而復得的吻,然後當兩具身體合在一起的時候,她疼的認不住蜷縮著身體,而他也在感覺到她的不適後,將她抱的死緊,呼吸喘的很重;他喊著她的小名,那一聲聲‘顏兒’叫的她只想掉眼淚;她尖利的指甲劃傷了他的後背,再用手摸的時候連她都覺得疼。
這一夜,比他們真正洞房花燭的那一晚還要過的快,過的美;他似乎是太想太想她,太想太想要她了;整整一夜,他都想個不知道滿足的混小子,渾身上下有著用不完的力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