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ldo;說吧,你們帶我過去想要做什麼?&rdo;我轉過頭去注意著窗外已經變得厚厚的積雨雲,然而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它們已經在窗戶的玻璃上打上了模糊的水流,&ldo;難道我就沒有機會了嗎?&rdo;
&ldo;記住,你永遠都有下一次,&rdo;楊蒙嘴角向下微微一瞥,&ldo;我們需要你到黃石國家公園一趟,我想你對近期國際上的情況也應該有所覺察才對:那裡正在擴建地熱電站以緩解整個西海岸地區的電力供應。&rdo;
我無奈地望著楊蒙將房門輕輕開啟的每一個細節,無論是他擰動門把時因為有汗水在手心所以手指不時打滑的樣子,還是當門外的光頭大漢猛地踢開門後把開門者撞倒在地上時衝著房間裡的所有物體不停叫罵的情景,冷靜下來的我心裡開始湧起一陣不可掩飾的緊張,我迅速地轉過身想要關掉筆記本螢幕上正在顯示的文件視窗,然而計算機卻在這時突然卡住了,但滑鼠正停靠著的工作列上的那扇略縮視窗上卻仍顯示著一句話:&ldo;亞特蘭蒂斯沒有在我們注目的伊比利亞。柏拉圖,在說謊。&rdo;我只得合上了筆記本,在滿臉鬍子且面無表情的大漢面前把它沒有猶豫地裝進了皮包裡。
當人們都消失在那間布滿著淡黃色灰塵的房間之後,茶几上筆記簿的封面被未關好的窗戶吹進來的風吹開了,而貼在扉頁上的照片下面,陣陣的閃電正明亮著那幾行寫在紙上的文字:
[你的過去我並沒有清晰地知道,你的內心我到頭來還是無法走進。或許這就是距離。]
[街角里的已悄然變得嫩綠的槐樹,童話般的白色花瓣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儘管我們的故事已經走到了結束,可我還是要等待著一個夢的歸來。]
二
阿布斯-穆特雷住在布達佩斯已經很多年了,雖然習慣穿一身短黑襯衫的他個子不高,不過他很喜歡和幾個老朋友到街邊的小酒館裡喝點便宜貨。儘管在戶口本上登記的阿布斯才剛至中年不久,可朋友們卻一直很愛拿他儘管飄逸卻已經變得花白的頭髮來開玩笑,雖然阿布斯本人對於那些傢伙的做法應該不算很在意的吧,不過對於自個兒至今仍沒有娶到老婆的狀況再聯絡起每次刮鬍子時在鏡子前斑白著扭動的那個蒼老的影像,神情一貫輕鬆愉快的他也不得不對此開始顯得有些緊張了。
清晨的陽光傾斜著射進了阿布斯所住的那棟木屋子的東窗戶,說來也巧這傢伙正好也睡在東邊的那間小屋子裡,從沒有玻璃的窗戶裡透進來的陽光徑直地照在他的臉上靠近靠近眼睛的位置,鮮紅而又刺眼的色彩頓時瀰漫在阿布斯難以睜開的眼睛裡。他雙手向後撐住枕頭身子猛地從床上仰了起來眯著眼睛望見了已經升得老高的太陽,他驚叫一聲地看見了對面牆上的舊掛鍾所顯示的時刻點,恰好是上午十一點二十七分。
他像皮球一樣蹦著就從床上彈了起來,站在鏡子面前伸起左手對著掛在鏡子架上的大衣就是往身上的一陣亂套,伸向胸間的右手也不管那衣服上已經積了不知多少時候的灰塵,他上下顫抖著的拇指對著黑色的扣子就是一陣沒有陣法的係扣,接著他以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開啟了家門移動往了附近的小街,鑑於不好找目擊者的緣故,所以咱就看看最直接的東西,反正他家門口的那些花花草草在他經過之後便沒有了枝葉這倒是事實。
阿布斯家對面的那條小街的盡頭有一家開張了很多年的酒館,很自然的阿布斯他們也就是這裡的常客了,儘管阿布斯每個禮拜一到禮拜六都得上大街去掃清晨和傍晚,不過他會是儘量地擠出時間來到這裡獨自好好地享受一下,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時間好像也只有禮拜天的下午才有,而且那還得看他們能不能有早些下班的機會才是。阿布斯一邊跑著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裝束,雖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