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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程輝,你小子翅膀硬了?”鱷魚呲牙冷笑。
“翅膀硬不硬的倒沒什麼要緊,鄂老說有帳要算,正好——我也有筆帳要跟鄂老算算,索性就一起算吧。”程輝說著,一擺手。身後的中年管家拿過一分檔案,放到鱷魚的面前。
“這是什麼?”鱷魚看著牛皮紙袋,不屑的問道。
“我爺爺的遺書。”程輝輕笑,“不過,裡面是影印件。您若是不滿意,儘管撕碎了扔掉。”
“程輝,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要算清楚一筆賬。十年前的一筆賬,算到如今,利息應該有多少?三十五條人命,也差不多夠了。”程輝依然微笑,十足一個陽光少年。
“莫欺少年窮,泥猴子也有翻天地時候。說吧,你想要什麼?”鱷魚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一臉鎮定的看著程輝。
“要什麼?”程輝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還真沒什麼東西可要了。兄弟?你沒我的多。錢財?我也不稀罕。地盤對不起,我差點忘記了,你現在已經沒有地盤了。女人?嘿嘿,鱷爺倒是挺有福氣,找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惜,她們都被我賞人了。鱷爺。你說,你還有什麼東西是我想要的?”
鱷魚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皺著眉頭說道:“程輝,都是吃這行飯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做地過了,天怒人怨,誰都不知道會不會走在路上被人捅刀子。”
程輝盯著三爺嘿嘿直笑,然後緩緩地起身,走到辦公桌前,一把推開老五,縱身坐到了桌子上,順手拿起一個水晶菸灰缸,猛地一下衝著鱷魚砸過去,一邊罵道:“去你媽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當初你怎麼不給我爺爺留一線?為了多拿二十萬,你竟然背後下黑手,要了我爺爺的性命,還要了我爸爸一雙腿!這些年你欺負的我爸爸頭抬不起頭來,你過著土皇帝一般的日子,你以為你一手遮天,可以把程家一直踩在家地下?做你媽的春夢!你老婆孩子孫子孫女在澳大利亞過的很滋潤啊,嗯?”
水晶菸灰缸很大,也很重。砰的一下砸在鱷魚的腦袋上,立刻有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慢慢的流下來。鱷魚卻顧不得自己臉上的血跡,只是狠狠的盯著程輝。罵道:“小雜毛,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你以為我會把他們怎麼樣呢?”程輝忽然笑了。從小到大,他的心裡都沒這麼痛快過。
“程輝!你不能遵守道上的規矩!這事兒跟他們沒關係,這一切我來抗!你放了他們!”鱷魚竭斯底裡的吼著,鬼怪一般的聲音令人心底生寒,連素來跟他的老五,也嚇得連連後退。
“道上的規矩?道上的規矩就是背叛大哥,下黑手要他性命?你私吞財務釜底抽薪架空程家,挑撥離間我爺爺手下四員大將,讓他們各自為政互相打壓而你卻坐收漁翁之利!對於你這種人,還用得著談什麼規矩嗎?”
鱷魚終於意識到了危險,但他還在做最後的掙扎:“程輝!你這個小雜種!別讓我跑了!否則我非要把你凌遲!”
“跑?開什麼玩笑?”程輝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後從辦公桌上跳下來,“你跑不了了。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下午這出戏有一位很特別的觀眾。我是主演,而你是第一號大反派。當我把你從樓上掉下去的時候那就是全戲的高潮。”
程輝對著背後揮揮手,一個保鏢走到鱷魚的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
“你要幹什麼?——”鱷魚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你要錢,我都給你。前幾天我吞了一些上等的貨物,我告訴你存在哪裡。你放過我——一切好商量!還有,我在瑞士銀行的存款的密碼!我都告訴你——”
程輝冷笑:“那些,我早就知道了。您老就不必操心了——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