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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念得多的是不知道,不過還真有辦法。
林別敘抬手一點,道:“霍拾香是靠著藥人身上的那股煞氣尋的人。他們身上的煞氣,不過尋常殺戮染上的煞氣,我們這裡可是有位屠龍的勇士。哪裡有比她更厲害的餌?”
季酌泉萬沒想到有朝一日,這破東西還能派上用場,一時間表情也很是稀奇。
傾風這人的想法歷來出人意料,普通人琢磨不到。可能是覺得頂個天下獨一無二的“最”字,甭管是比的什麼,都值得捧場兩句。重重拍了下季酌泉的胳膊,說:“厲害啊!”
季酌泉是不知道有哪裡厲害的,不過既然聽她誇了,便也客套地回:“哪裡。”
謝絕塵:“……”
他轉過臉,眸光清澈地看著林別敘,略帶一點茫然。後者覺得好笑,不顧忌地笑了兩聲。
傾風又欣賞了一番生龍活虎的人形煞氣,忽然道:“季師妹屠過龍都沒事,想是先生有辦法剋制。霍拾香身上那點煞氣比起季師妹既不夠看,是不是也有機會可以拔除?”
林別敘笑容淺了下去,搖頭說:“白澤從來消解不了煞氣,先生不過是在季師妹出事之前便將其壓制。可若是已失人性,就回天乏術了。”
“嗯?”傾風手裡的提燈來回晃,在各人臉上都照了一圈,權衡一番,覺得不妥,“那先生如今不在,若是放出季師妹身上的煞氣,收不回去可怎辦?這玩意兒又不是耽誤一次,還能重頭再來的事情。叫季師妹涉險。還是罷了。”
林別敘兩手負後,頂著大好皮囊裝得一副高人模樣,在烏漆嘛黑的夜裡杵在河邊也有幾分清逸,說:“我在啊。”
“你?”傾風倒不是瞧不起他,只是先前在廳上,他連個崔老爺都定不住,實在不大讓人放得了心。
就她歷來的經驗看,一會兒行一會兒不行的,一般都是不行。
傾風挖苦道:“半桶水晃得叮噹響了,別敘師兄。”
謝絕塵:“……”
他表情裡好像是有很多話想說,可是最後又都硬生生憋了回去,忍得難受,臉都要白了。
傾風奇怪問:“你怎麼了?”
謝絕塵將她的燈按了下去,目光無力在她臉上轉了一圈。
林別敘一臉忍辱負重的表情,好似傾風又冤了他,伸出手討要:“我先前給過你的妖力碎片,你還在嗎?”
“早丟了。”說是這樣說,傾風還是伸手在後腰一摸,將那古怪的碎片拿了出來,拍到他手心。
季酌泉朝她身後看了眼:“你怎麼什麼都是從後腰拿出來的?”
傾風不由自主又摸了一把,難過道:“本是除了銀子什麼都有。現在是什麼都在他那兒了。”
“白澤的妖力?”
謝絕塵目不轉睛地盯著林別敘的手,再是震撼再是嫉妒,不敢置信地問出口:“為什麼我沒有?”
季酌泉回過神,也問:“為什麼我也沒有?”
傾風原還覺得這東西沒什麼用處,除了偶爾做夢還要見到林別敘那張臉以外,旁的效用一點沒摸索出來,此時見他兩人饞得眼神發直,才頓時得意,猖狂地笑著說:“這種事情,何苦要問?”
林別敘觀她表情知她所想,嘆說:“好東西給她,確實是不如扔個水漂,連聲好也聽不到。”
傾風臉皮厚,當自己聽不見。
林別敘說:“先找個無人的地方將霍拾香引過去。這幾日她一直留在儒丹城,心緒浮躁,若再吸了楊晚吟身上的煞氣,我不覺她還能再堅持。”
傾風跟在他身後,往城門的方向走,問:“見到霍拾香了,該要如何制服她?”
林別敘沉吟片刻,道:“這個我還真不好說。若她入魔,照理是該殺。可看她情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