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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博良張口結舌,瞪著於桑不知說什麼好。
魏夫人忽的眯起了眼睛,沉聲道:&ldo;四媳婦,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好似於桑就等她這句一般,忽的一掀被子下了床,赤腳站在地上:&ldo;娘,媳婦告訴你,害的媳婦流了孩子的,就是她們三人?她們竄通一氣,害死我兒!&rdo;
室內又倒抽冷氣的聲音想起,於桑語不驚人死不休,忽的兩步邁到付氏臉前:&ldo;我知道了,二嫂,是不是就因為我前幾日沒攔住箜兒,讓他傷了頭,你就對我懷恨在心?給我下了這個套?!&rdo;
魏博良在一旁聽著,恨不能上前捂了她的嘴,可魏夫人,卻朝他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於桑這場瘋,註定要發出來,然而,也註定沒有結果。
&ldo;弟妹這是如何說話?我從不曾怪罪過弟妹,也從不曾給弟妹下過套子。難道大夫說,弟妹只是因為這開骨粥,吃得流了產?&rdo;付氏滿臉也驚訝,可面對於桑的咬牙切齒,卻寸步不退,還做了一副無辜模樣。
於桑氣的恨不能吃了她,可自己確實不是隻因為這開骨粥才出了問題。
她咬了唇,將一瓣本就沒有血色的唇,咬得如死皮一般。
她忽的轉了臉,又盯著馮氏問道:&ldo;三嫂你說,是不是二嫂讓你來叫的我去看桃花?!&rdo;
馮氏一聽,連連擺手:&ldo;斷沒有此事!只是我和大嫂二嫂三人說起弟妹,我才想著去叫了你的。&rdo;
馮氏心裡有幾分砰砰跳。
自那日魏箜摔了頭起,她就知道付氏這樣錙銖必較的性子,是定不會放過於桑的。而她,也早就瞧於桑不順眼了。
所以,付氏要收拾於桑,她也不過遞了梯子過來罷了。卻不知道,白氏也……
於桑緊盯了馮氏一瞬,又一步走到了白氏身前:&ldo;大嫂是不是也要說,蔚兒一個小孩子家沒有輕重,請我不要見怪啊?!&rdo;
白氏面上有三分為難,皺眉道:&ldo;這……蔚兒這孩子沒輕沒重的,我日後定當嚴加管教……&rdo;
&ldo;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你們可真是耍的一手好花樣,一滴血都沒粘身,就把我的孩子弄沒有了,你們可真厲害,真厲害……&rdo;
她這氣勢磅礴地笑聲,如厲鬼般陰惻,悽厲地在房梁環繞,可轉眼聲音忽的消了下去,一直最後話音未落,人就倒了下去。得虧魏博良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才讓她不止與再次摔在地上。
於桑的褻衣早已血跡斑斑,紅得赤目,紅得熱烈,紅得冰冷……
魏夫人側過頭,眼角掃過三個規規矩矩站在一旁的兒媳婦,無聲無息地嘆了氣。
很快,這個家就要分崩離析了……
她的眼睛慢慢地閉了起來,過了幾息,才又睜開了眼,站了起來,沉聲道:&ldo;今日之事,任何人不許再提。&rdo;
於桑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大夫又來給她診脈了。
見她醒了,問道:&ldo;太太覺得如何?&rdo;
他的聲音飄渺虛幻,並未在於桑耳邊駐足一息。
這一次,魏夫人也在,她輕聲問了大夫:&ldo;四太太如何了?為何流了這般多的血?&rdo;
那大夫面色頗為凝重:&ldo;四太太小產後,沒及時用止血藥,恐怕是傷了根本了。&rdo;
&ldo;傷了根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