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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啟明皺著眉頭,難道靈魂還能從一個活人的身體裡面離開。
他看了眼陳立山,忽然他明白了一件事:“我昏過去的時候,你們兩個在交流什麼。”
此話一出,陳立山臉色微變,連許言都驚訝地看了眼餘啟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銳了。”
“別轉移話題,你們兩個剛剛在說什麼。”餘啟明皺眉說道。
許言也是笑了:“敏銳隨之帶來的還有敏感麼,算了,不管這些,你現在看看你的任務又變了沒有。”
餘啟明初是不解,他開啟信箋問道:“還是原來的內容啊。”
誰知,許言和陳立山卻同時面色沉了下去:“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沒有信箋了。”
“你說什麼!”餘啟明嚇得差點直接蹦起來。
“從我們進入這個房間開始,我們兩個的信箋就不見了,我們兩個現在根本沒有詭屋的任務。”許言說道。
餘啟明嚥了咽口水:“不可能的吧,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許言這時也正色起來:“按我估計,這隻能有兩種可能。
你看看外面,現在還依舊是天黑的狀態,但現在的時間其實才晚上7點而已,這個季節不應該天黑這麼早的。
有可能先知的說法是正確的,我們現在已經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之中。
在這個空間裡,我們的信箋沒有其存在的意義。”
餘啟明搖了搖頭:“不是,這裡不是詭屋原址麼,我們是接了任務過來的,信箋怎麼可能沒有意義。”
這時,卻是陳立山忽然說道:“所以,也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你不是說你見過這裡的鬼麼,如果說這個村子裡的鬼其實是原本詭屋的住戶呢。”
瞬間,恐懼便浮上餘啟明的腦海,詭屋在未搬離原址的時候並不是靠信箋釋出任務的,現在許言等人沒有了信箋,豈不是說他們現在正被這裡認可為詭屋的新的住戶。
而這個旅館,也正是當初詭屋的入口。
不自覺地,餘啟明嚥了咽口水:“不可能的吧。”
許言卻笑了起來:“不用這麼擔心,我想詭屋的目的也沒什麼隱晦的。
你現在是必須要在詭屋之中活下來,我和陳立山沒有了信箋,也就是說,我們現在代表的是詭屋原住戶的身份。
如果孫長明真的是鬼的話,以先知和方
楚奇的選擇,這樣不正好湊齊全部的元素了麼。”
他陰惻惻地說道,隱隱地,餘啟明竟有一股不安的念頭浮上腦海。
忽然,他站起身子向旅館的窗外看去,誰知竟是這一眼,驀地便讓他陷入到了極度的驚恐之中。
旅館之外此時竟站著無數的鬼魂,而此刻,它們全部都在朝著餘啟明看來。
它們的眼神裡有忌憚,同時或許還包含著渴望。
餘啟明被嚇得不禁向後退去,卻是這時,忽然樓下竟傳來異響。
“噔噔噔。”是誰的腳步聲。、
餘啟明和陳立山同時向後退去,卻聽得許言這時說道:“呵,看來比我想象中的要來的早啊。”
聽到這話,餘啟明猛地就向許言看了過去,然而還沒等他詢問,門外便已然傳來女聲:“先生,您的租住時間已經到了。”
許言滿臉頹廢地向房門走去,拉開門,所見卻是一個面容腐爛的女人在笑著對他說道:“先生,您該退房了。”她微笑著說,只是配合著這張臉,這笑容只能讓人感覺驚悚。
許言挑著眉毛,他就如念劇本一樣對女鬼說道:“我們可沒有地方住,從這走了該去哪啊。”
女鬼的笑容裡多出幾分恭敬:“這個是你們的房卡,請收好。”說罷,她便轉身離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