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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孫了。來,重新叫我一次。";
";師公姐姐。";小亨兒甜甜地叫了一聲。
撲通,倒地的是熊憶,臉紅的是晚晴,噗哧笑出聲的角落裡的一個白衣女子,夏柳看向亨兒的目光則是嫉妒,他也想當神仙的弟子,卻沒膽子說。周圍一群食客則是用好笑、羨慕、嫉妒的目光看著他們竊竊私語起來。
蕭曉雪又是哈哈大笑起來:";好,真是乖孩子,姐姐喜歡這個稱呼。從今天起,亨兒就是本仙女的徒孫了,誰敢欺負你,就告訴師公姐姐,師公姐姐一定讓你師傅把他揍的滿地找牙。";
";師傅剛才說了,隨便打人不是好孩子。";亨兒很認真地告訴蕭曉雪。
蕭曉雪促狹地看了一眼熊憶:";你師傅說的沒錯,不過,師公姐姐說的更正確。告訴你,打人之前要分清對方的意圖,要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還要加倍。";
";蕭曉雪,亨兒還是孩子。";熊憶氣惱地提醒某人不要汙染孩子純真的心靈。
蕭曉雪當然不吃熊憶的威脅:";表哥,孩子的教育要從小抓起,吃虧吃成習慣了,就慘了。";
熊憶鬱悶地看她一眼。蕭曉雪這話很有道理,他在蕭曉雪面前一直吃癟,可不是吃虧吃成習慣了。
飯菜上來了,蕭曉雪已經放開亨兒,坐到晚晴旁邊嘰嘰喳喳起來,一口一個晴姐姐,把晚晴叫的一臉開心的笑容。很快就被她套出了許多事情。
熊憶這才清楚,晚晴的丈夫是破落家族的子弟,小時候進過私塾,識文斷字,被親戚推薦給當地的官府,在裡面當了一個小小的書吏。可兩年前,她丈夫奉上司的命令去給上級送什麼壽禮,這一去就沒再回家。
人失蹤了,官府的人卻來了,說她丈夫拿著貴重的禮物跑了,官府要查封他們的家,用來抵償那些禮物。晚晴帶著孩子,又沒有人幫,如何說的過那些如狼似虎的衙役,被迫帶著孩子開始了流浪生活。
聽了這些,熊憶心下有些明白,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名堂,晚晴的丈夫生死難料,如果一直失蹤下去,這件事就是無頭官司。看來,要找回晚晴的丈夫,還有些棘手。
在蕭曉雪和晚晴的談論期間,熊憶一直在搖搖頭,對蕭曉雪交朋友的速度和欺騙人的手段,他可是心知肚明。放棄了提醒晚晴母子的打算,他的目光慢慢地放在了剛才笑出身的白衣女子身上。
這個白衣女子坐在飯館的一角,面對熊憶他們,膚色偏黃,眼睛不大,半眯著,臉頰上有一抹淡紅,嘴唇上薄下厚,長髮半挽在腦後,一縷劉海遮住了前額,髮髻上不過一支銀簪。平凡的長相,普通的服飾,乍看一眼,誰也不會去注意她。
可熊憶明顯感到,自從他們一行進來後,這個人的目光總是似有似無地從他們身上掠過,主要的目光都集中在晚晴和她孩子的身上,目光中既有凜冽的冷氣,又有一絲憐惜。每當熊憶注目於她時,她的目光馬上收回,淡淡地獨酌,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僅憑直覺,熊憶就明白此人與晚晴母子有什麼牽扯。
晚晴也早就看到了白衣人,此時見熊憶頻頻目視她,淡淡地為熊憶介紹:";她是捕頭菲紅,在江湖上也算有點名氣。";
";捕頭?";熊憶一愣,疑惑馬上出來了。
在熊憶看來,菲紅出現在這裡明明是針對晚晴的,可兩人明擺著不是朋友,既不打招呼不說話,偶爾對上的目光中,也帶有不少敵意。捕頭的敵意針對的不是犯罪嫌疑人就是同行,而據晚晴的自我介紹,她絕不是捕頭。可,怎麼看,晚晴也不像幹壞事的人呀。再說,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