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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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痛,施宴才清醒過來,他剛剛竟然被自家娘子調戲了,尤其是娘子捏他的臉頰時,似乎她指間溫暖的觸感還停留在他的臉上。
施宴的耳朵也泛起了紅意,兩隻手上柔軟還隨著主人的扭動而不停地在他手中晃動。某個男人嘆息一聲,夏淺笑,你當真是生下來折磨我的。
“耳朵也紅了。”夏淺笑心情大好,以往總是她在施宴面前害羞,現下,這人終於在她面前害羞了,她又怎會不高興,夏淺笑只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一種翻身農奴把主人唱的興奮。
施宴不自在地別過臉去,見夏淺笑還是在他身上呵呵地笑個不停,他終於忍無可忍了,剛才就是因為考慮到娘子剛剛起床,沒有吃早飯,他不想餓著她。
直接對著眼前的紅唇吻了下去,施宴的一隻手也在夏淺笑的臀瓣上不停地摩擦著,吻漸漸深入了,施宴卻不滿足,他還想要更多。
似是察覺到施宴心內的渴望,夏淺笑也熱情地回吻著他。
一絲歡喜從施宴的眼中流出,他的一雙琉璃眸中滿是笑意,就那樣直勾勾地瞅著夏淺笑,眼前的女人經過剛才那一吻,已經情動,雙頰緋紅,媚眼如絲,身體已經軟倒在他的懷中,任他隨便求取。把夏淺笑輕柔地放在床上,施宴的身體也慢慢地壓了下去,不知又過了多久,夏淺笑的衣裳漸漸褪去,掛在脖間的紅玉清晰地跳了出來,紅的玉,白的膚,同樣的晶瑩剔透,呈現在施宴的眼前。
施宴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他怎麼就吃醋了呢,娘子說過的定情禮物明明就是他送的啊。昨晚他抱著她入睡的時候還看到她戴著他送的玉佩啊。
“夏淺笑。”施宴叫了一聲。
“嗯。”夏淺笑迷迷糊糊地應聲,理智沒有回來多少。
“我不管你以前心裡裝的是誰。”施宴用手輕點了一下夏淺笑的胸口“我只知道,以後這裡只有我的位置,我將會是你心中的唯一。”
說完,施宴就重重地吻了下去。他的吻,落在夏淺笑的心臟處。
“好。”夏淺笑點頭。相公,其實在夏淺笑的心中,你就是她的唯一,她是完完整整隻屬於你一個人的,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將來,她愛的也只會是你一個。至於其他人,只是陌生人。她永遠只是你一個人的娘子,她不是容華郡主。
得到夏淺笑的保證,施宴又再次地吻了下去,這一吻,比剛才要急切的多,他的身心都在叫囂著:他要她,現在就要。
情動的兩人激烈地在床中纏綿,一室溫情的愛意。許是覺得這樣的畫面太過於羞人,就連很久才露面的太陽也害羞地躲入了雲朵間。
夏淺笑醒過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了。在這期間,綠衣紫衣過來了一次,說是早朝時,夏文帝發現禮部尚書沒有去早朝,因此派了個小太監去禮部尚書府打探情況。
當時的施宴和夏淺笑正打得火熱,哪裡停的下來,再者說,施宴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每天早上像根柱子一樣,站在哪裡無聊地打著呵欠,哪裡有躺在床中抱著娘子舒服,可以摸,可以親,可以任他肆意地把娘子吃入腹中。
於是,某個還沒有吃飽喝足的男人,直接對著門外的綠衣紫衣說了一句,本大人正在忙著下一代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上早朝。
小太監回到皇宮後,早朝還沒有散去。當著眾大臣的面,小太監直接把施宴的原話告訴了夏文帝。朝堂之上,夏文帝一張臉全黑了,這樣的大臣,他還能指望他為國分憂嗎?好在,施宴並沒有什麼實權。他也在早朝時,觀察了此人好幾天,此人只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其他大臣聽罷,爭先恐後地在朝上罵罵咧咧,一臉憤怒,罵完之後,卻是一臉的羨慕,皇帝不發火,是因為天下第一莊富可敵國,皇帝還指望的由天下第一莊來填補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