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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字。他認為他和詩芸詩茗發生性關係時不是“操”,是一種親密結合關係,性的快樂是由兩個人結合而得來的,快樂的大小也是由結合的緊密程度決定的。
他想到這些時,不免對自己的肉體發生疑惑起來。他“操”陳女仕和小梅“操”他,都不是出於他的真實心情,是性器官自己的行為,是它的需要,不是張楚的需要。他這樣想時,眼前就出現了小梅的性器官,一個松馳的濡溼的性器官。她在“操”他時,一邊“操”一邊看著下面,當她看到她的體液從她的器性官裡順著張楚的棒棒往下流時,她象是獲得了滿足或者快感,整個身子跟著就陶醉起來,然後做出一些痙攣的動作,並且弄出一些滋滋溜溜的聲響。在器性官極其滑膩的運動中,她愉快地哼著,哼哼呀呀的嗓子裡象是有一口痰堵著,這口痰她卻捨不得吐出來,就讓它在那裡發出渾沌舒暢的聲音,象是張楚的棒棒到了她的嗓子裡面似地。漸漸地,張楚身上流滿了象潰濃一樣的東西,還有一股爛蘋果似的氣味。當她進入高潮時,臉上竟痙攣成一張憤怒的表情。張楚在整個過程中沒有得到一點愉快,沒有透過自己的性器官從她的性器官上得到愉快,甚至溫度或者溼度,象是被性器官貪汙或者窩藏起來似的。張楚唯一的感覺,就是他的性器官被另一個性器官強Jian了。
夜已經深了,他對面鋪上,那個男的早已睡著了。漆黑的天空在車廂外面飛逝,隆隆的車輪聲象是這世界唯一的聲音。
張楚突然覺得有必要來認識一下自己的性器官,它整日垂在下面,與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遠。他過去一直認為,把男人身上的東西全部剝去,最後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無論丟在哪兒,讓任何一個人見到了,別人都會說,這個是男人。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腦袋手腳丟在哪人,讓人看到了,別人還是說,這是胳膊腿子腦袋手腳。
他想到這裡時,不自覺地把手伸進褲子的口袋裡,在口袋裡摸向自己的棒棒,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裡存在著這麼個東西似的。他撫摸它的時候,有時還拉兩下,象是試探它粘在那裡有多牢固。他這樣做時,一些遙遠的記憶開始爬上來。他常常對兒時有些東西充滿了憐憫似的嘆息,或者對一些美麗的影子蕭瑟飄去後傷感一番。而在這些裡面,他都能從中找到性器官參與的影子。
下午兩點多鐘,張楚到了南京,他回到家裡就先給青島掛了一個電話,告訴詩芸他回到家了,讓詩芸放心。他這個電話,也是間接地給詩茗打的,讓詩茗早點回來。
他看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多鐘,就先洗個澡。洗完澡出來後,他抓起電話,想給小許打個電話,給她問個好。他抓起電話時,有點擔心陳女仕接電話。陳女仕知道他回來,十有八九會約她,他現在不想見她。他想,如果是陳女仕的聲音,他就立即放下電話,什麼也不講。他拔出電話號碼後,電話“嘟嘟”地響了幾聲後沒有人接,他正要放下電話,卻聽到小許在電話那頭喊“喂――”,張楚立即高興起來,問小許辦公室裡有沒有其它人,小許說,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三,大家都在隔壁政治學習。張楚這才想起,張楚就告訴小許,他已從北京回來了。然後就和小許閒聊,他在和小許閒聊時,突然產生一個念頭,問小許晚上有沒有空,小許問幹什麼?張楚說晚上一起吃個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