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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在想些什麼。
汽車越往前行,天色越暗。明明是剛下午,天色卻像是傍晚黃昏的陰雨天一樣,靜謐壓抑地彷彿一個巨大的鍋蓋籠罩住了整個天地。
車內的氣溫也迅速地低了下來。不一會兒,陳潛教授和關耀就開始冷得渾身打哆嗦。陳潛牙齒打顫地說:“好奇怪!五十多年前我們來這裡,是老猴子搜刮了很多護身符給我們每人戴了十幾件,才勉強抵住了很短的時間。那時我還不信是護身符的作用,後來我才信了。今天我們都沒戴護身符,為什麼車裡……並不那麼難受?”
關耀的嘴唇也哆嗦著,跟陳潛教授討論了幾句,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前排副座上,侯文強怯怯地瞧一眼司徒青,眼光羨慕地在阿黑胸前微微晃盪的木符上凝了凝。司徒青立刻充滿殺氣地看過來,嚇得侯文強趕緊收回目光縮了縮脖子。
鼓了鼓勇氣之後,侯文強才用細如蚊蠅的聲音囁喏道:“那個,一般的護身符都是有極限的。超出極限就會碎裂,就毀了!”
司徒青眉頭一皺,車速降低了幾分。
後座上陳潛教授並不知道侯文強這話其實是說給阿黑聽,聞言一愣:“沒錯!五十年前老猴子就是這麼說!小夥子,你是什麼人,怎麼懂得這些陰陽數術?”
侯文強臉色驟然一白,緊閉著嘴再不吭聲。
車子向前飛馳,也不用辨別方向,直衝著地面霜花凝重的地方飛奔,離月沼溼地越來越近。車裡的空調絲毫不能緩解越來越重的冰冷入魂魄的寒意,漸漸的陳潛教授和關耀已經說不出話來,侯文強握著獸牙護身符也是渾身打顫,只有阿黑一臉煞氣地繼續架勢著車輛。
汽車一路直線前進,此時躥上一道高高的沙梁,遠處,呈不規則圓形的溼地終於落入視野。與此同時車內溫度驟降,侯文強手中的護身符“啪”地一聲脆響碎裂!與此同時,三人身上瞬間浮上一層霜花,同時昏厥過去。
司徒青猛地剎住車子,顧不得看向三人,急急發動雨刮器颳去車窗外霜花,四處看去。一看之下頓時心中狂喜!
山樑左側距離兩百多米外,一個戴著氧氣罩穿著防護衣的傢伙傻愣愣地扭頭朝這邊看著,看那身形,那裝備,不是那個膽大包天的臭丫頭是誰!
司徒青在山樑上狂按喇叭,果然那人飛奔跑來,奔跑的速度竟然極快!
司徒青毫不客氣地一把抓起侯文強丟向後座,那人一過來便開啟車門,一把拽住胳膊拉上了車!
那人按下按鈕卸掉那圓圓的頭盔,藍草心滿臉驚訝的小臉俏生生地出現在眼前。司徒青看了她一眼,忽然扭過頭去,墨鏡下歡悅明亮的雙眸深邃成了浩瀚的星空。他這是怎麼了?巨大的驚訝震盪在心海。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僅僅16歲的毛丫頭竟然讓他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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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什麼時候起,收藏如此不上不下、不增不減?雪悶悶地,蹲牆角畫圈中……
☆、第68章 心潮
吻她那天,他原本篤定她是曾經跟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所以根本不會考慮很多。可是結果她卻不是。此時他才忽然意識到小丫頭忽然被一個男人控制著強吻,憤而下嘴去咬他的羞怒!
他忘了,她還是個學生!
墨鏡遮掩了眸底的神色,習慣的冷靜讓心底的驚濤駭浪迅速消弭無形。再抬眸,心境已是不同。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用的是阿黑的聲音,語調無情無緒。
藍草心被問得大張嘴,她該說什麼?因為她放不下侯文強和漂流客,更不放心他一個人在沒有漂流客保護的情況下去尋人?面對著這麼一張毫無表情的雕刻臉,她說得出來嗎?
轉而一想,藍草心底氣又足了,叉著腰氣勢洶洶地指著他道:“你竟然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