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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氣,她只要兩個朋友別為她太擔心就好了。
聃城不是一線城市,這裡是一片並不太奢華的幽靜別墅區,本就是依山水之勢而建,每座別墅都有自己不同的風景。這座小別墅的風水不錯,是一個壽康久和的“龜”型局,離四周的別墅都很遠,佔地相對稍微大些,開發商有心地按照古民居的樣式將圍牆做成了木條狀的白漆鐵柵。
白漆柵欄裡,原生的碧綠冠蓋的大葉喬木、結著紅色細小果實的灌木和各色野花都沒有做太大的改動,只精細地從中修出曲折迴環的鵝卵石道路和樸拙的石桌石凳,並在適當出增加些嬌美的花草作為點睛。投資不大卻匠心獨運。
別墅裡的房子沒有蓋成樓房,而是依地勢建了個古色古香的平房小院。平房高闊,軒窗敞亮,夏天窗外都是綠樹成蔭。冬天更妙,地暖除了鋪在屋子裡,還在院子中間鋪了一塊,建起了一個暖房,冬日裡也可以奼紫嫣紅、瓜果飄香。
第一次來時藍草心看這裡的風水,覺得除了“龜”型局中如果能有水勢將更加完美,這裡的風水已經是這片別墅中當屬鳳毛麟角的存在。
從計程車上下來都好一會兒了,呆看著別墅中冬日綠樹上的晴雪,雪下未及衰敗的花色、林木扶疏間隱隱露出的屋簷,鍾脆脆和許楣的眼睛還是直的。
而藍草心的眼睛也有點直。
她的目力比起鍾脆脆和許楣強上不知多少倍,又熟悉這裡的景緻,注意力自然不在景觀上。她直著眼睛瞧著從林子裡袖著手分花拂柳而來的邪肆美少年……的那身打扮,被雷了!
鍾脆脆和許楣也終於發現了這樣一個特立獨行的美人,連呼吸都沒有了!
這個長得很妖孽很妖孽很妖孽很妖孽……的、長髮微卷綁在腦後,額前蜷曲一縷黑亮髮絲,細長眼睛斜斜上挑天然帶萬般風情,鼻樑挺直、嘴唇硃紅、身體柔軟細韌走動間自然帶出萬種風姿的……這個除了說他是妖孽之外沒有別的詞語來形容的美人……呃,真真要人命!
藍草心終於從牙齒間迸出字來:“白夭矯,現在是冬天,正常人都不會穿著絲綢外袍出門!”
藍草心特意在“正常人”三個字上重重地落了落。白夭矯,你想讓是個人都知道你不是人而是個山妖嗎?
可是,藍草心同學顯然低估了白夭矯美男對兩個正常的青春少女的影響力。鍾脆脆和許楣顯然已經完全陷入智商歸零的狀態,半點都沒有注意到美男大冬天的穿著絲綢睡袍出來有多麼怪異,只注意到了穿著絲綢睡袍美男的美男從冬日晴雪的美景中走出這一幕多麼多麼地……難以形容的要人命!
藍草心一開口,兩人才稍許找回自己的神智。許楣失魂落魄地抬高手臂,遊魂般地“嗨!”了一聲算是給美人打招呼,終於瞟向藍草心的眼神帶著十分的明瞭和百分的痛心:原來你那幾天消失是在這裡,跟這個要人命的美人在一起!理解了!但是,啊啊啊……
鍾脆脆咕咚嚥了一口口水,同樣從美少年身上扯不回眼神,但好歹思維相對來說還比較正常:“這人應該……是小藍的親戚吧?長得挺像!”
藍草心憤慨地瞪向鍾脆脆,她怎麼可能和白夭矯長得像?她的眼尾雖然也有些微挑,但是哪裡有這貨這麼狂傲?她的身段雖然也是飽滿修長,但和一個柔若無骨的男人好比的麼?還有她雖然也是鼻直口紅,但她那叫明麗這貨這百分百就是邪魅,這能一樣嗎?氣質,氣質!本人類和這小妖根本就不是一種氣質好不好?
要說像,也該是給他精血的某罌粟男和他長得比較像些好不好?
藍草心還在這裡兀自生氣,便見美少年白夭矯委委屈屈地拿出一個遙控器輕輕一按,院門開啟,然後委委屈屈地走到藍草心面前,委委屈屈地道:“我以為就你一個人來嘛,所以沒有換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