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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上,可就不能這麼容易走過這條小路。
我也這般慶幸著,雖然我不知道死去的閨女到底有多可怕。
到秦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村裡的燈火已經亮起,還記得小的時候,除了良三家以外,秦村所有人用的都是煤油燈,別人家還不知道用電燈是怎樣一種美好的感覺。
剛進村口,小白在我懷裡鬧騰得厲害,爪子抓傷了我的手背,我疼得咧嘴,正準備開口罵小白時,我看見村口的竹林旁站了一個小男孩,影藏在竹林中。
小白的我懷裡很不安的低鳴,我抬眼時,小男孩從我身邊一晃而過,徒留一團黑影,我驚慌失措,“阿叔,髒東西。”
031詭異事件
阿叔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疑惑的目光看向我。
我揉揉眼,什麼也沒有。
阿叔說,“我們走吧。”
跟隨上阿叔的步伐,但是我相信,剛才確實看到了,或許阿叔也看到了,只是不願意在入夜時分讓我變得惶恐。
秦村燈火通明,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十年之後再次踏入這片土地,心裡是萬分激動,可感覺上變得卻是如此生疏。
跟在阿叔身後,朝秦大叔家走去,曾經的夜晚,村裡婦女們都喜歡抬了小板凳坐在桂花樹下納鞋底,小孩圍攏了那顆桂花樹。
如今的桂花樹下,連個人影也沒有。
十年後的秦大叔,已經娶妻生子,他老婆是隔壁苗村的女人,是那個女人給我和阿叔開的門,她身著土灰色衣服,盤了苗族的髮飾,斜插一支吊墜木簪。
見有外人來,她變得有些手足無措,“你們,你們找誰?”
我正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阿叔開口道,“嫂子你好,我是秦鉞揚。”
女人聽後,面上一喜,回頭就喚自家男人,我疑惑的看著阿叔,他如何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女主人,如何知道她就是秦大叔的老婆。
木梯上下樓的咚咚聲傳來,秦大叔就這樣出現在我們眼前。
秦大叔有些老了,裡面穿了紅色背心,外面就披了一件外套,鬍子好像很久沒有剃過,卻有一股農村男人僅有的陽剛。
他盯著阿叔看了許久,上前握住阿叔的手有些顫抖,半天未說一句話,阿叔叫他,“寶哥,是我。”
秦大叔的名字叫秦大寶,村裡人都叫他大寶。
秦大叔壓抑住心裡的激動,這才開口,“快進來坐,進來坐。”
我隨阿叔進了屋,這裡的設施和以前有了少許的變化,我四處打量,秦嬸嬸端了些花生放在桌上,我說了聲謝謝,秦嬸嬸極為不好意思的轉身去了廚房。
那個男孩將番薯端過來時,我心裡一驚,這個男孩的身影,不就是進村時在竹林邊上看到的那個髒東西麼。
我朝阿叔身邊靠了靠,阿叔發現了我的異樣,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男孩。
是秦大叔打破了這個局面,他打了個哈哈,“這是豆豆。”說完,秦大叔將放完番薯走到他身邊去的豆豆摟在懷裡,“我兒子。”
對懷裡的兒子說,“你這傻小子,快叫叔叔,這是阿離姐姐。”
豆豆看了阿叔一眼,往他爹懷裡躲,秦大叔說他豆豆性格比較內斂,沒見過生人,都不會叫喚人,長大後沒出息。
豆豆看上去一臉的肥肉,倒是可愛得緊,我很難把他想象成為竹林邊上的男孩。
他在秦大叔懷裡躲了半天,一雙眼睛瞄著我,我對他微笑,他又轉臉躲了回去,秦大叔解釋,“真是不爭氣,又不是外人,你不是長嘮叨著想見阿離姐姐嗎,現在見了又害臊,長大當心不能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