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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證這個問題的自己傻極了。夏子凌明明……只是把自己當做“皇位”的代名詞罷了,不是他朱椿,換了別的人,照樣能夠讓他一心效忠、肝腦塗地。
既然這樣,他當初為何要選擇跟隨自己,明明那日金鑾殿上,有十位藩王不是嗎?比如他那四哥,就是很好的人選!
靜心一想,夏子凌這樣追求權勢何錯之有?入仕之人圖的不就是功名利祿嗎?或許,還有成為一代名臣的成就感。可笑的人是自己,是對夏子凌抱有這樣不該有的心思的自己!
但……他已沒有退路,夏子凌說對了一件事,除了倚重藍玉,他有什麼資本與其他藩王一較高下?!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朱椿才冷著聲音,說到:“說吧,你有什麼計策,本王配合就是。”
夏子凌看著朱椿冷硬的臉龐和斂了神色的眼眸,心裡有些酸澀。但……他沒有更好的選擇,不是嗎? 這個讓藍玉和朱椿看到第一眼就驚訝無比的人,正是除了太子天保奴之外,此次俘虜中身份最尊貴之人——天元帝的正妃奴雅。
洪武帝對待元朝俘虜一向秉持懷柔政策,是以北元一干俘虜清點完畢之後,藍玉召集了主將,親自在大帳中接見了太子天保奴和元主妃奴雅。
天保奴是一副普通蒙古漢子的長相,除了打扮華貴,並不起眼。而與他並肩進入藍玉大帳的奴雅,卻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這奴雅也真是心理素質極佳,身為元朝皇帝的妃子,被明軍俘虜了,卻沒有一點身為階下囚的慌亂和亡國的悲慼。走入大帳之時,眼含秋波、腰肢如柳,面上帶著一縷勾人的微笑,神情怡然自得得很。
看到奴雅的時候,藍玉的目光便定在她臉上,不曾離開一分。奴雅見主座上那中年將軍直盯著她看,心下得意不已,便朝著他勾了勾唇角,拋去一個媚眼。卻沒有看明白藍玉眼中的神色根本是驚愕居多,並沒有絲毫驚豔。
而與藍玉神色相同的,還有朱椿,只不過奴雅的注意力放在藍玉身上,沒有注意到側座上的蜀王而已。
片刻後,朱椿低垂了眼眸,恢復與平日無異的神色。這個奴雅,實在是……長得像極了他的母妃。那身段、那臉龐和五官,都跟母妃如出一轍,不過是眼角多了一顆淚痣而已。
若不是深知他那外祖父郭子興只有一個親生女兒,朱椿定然以為這是母妃的同胞姐妹了。所以……這終究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除了藍玉和朱椿,不時出入後宮的朱棣和沐晟也發現了這個巧合。朱棣嘴角掛著一抹笑意,斜斜瞥了朱椿一眼,而後低頭輕抿著手中茶盞,若有所思。
今日是臨行前最後一日,藍玉召見天保奴與奴雅,不過是為了撫慰一番,順便宣揚洪武帝的寬宏大量和毫無歧視的民族政策。
不管奴雅長相如何,這個小插曲都不影響藍玉的初衷。給天保奴和奴雅看座之後,藍玉攜諸將和藹地與二人談笑言歡,及至天色暗了,用過晚膳後才各自回了軍帳。
本來夏子凌作為蜀王的副將也應出席適才的會面,但他重傷未愈,還在養傷之中,是以不便出席。
朱椿一回到軍帳之中,便來到榻前審視夏子凌的傷勢。
“剛才在藍玉那裡耽擱了會,用過晚膳了嗎?”
夏子凌正趴在榻上閉目養神,聞言抬起頭,正好與朱椿關切的目光對視。
那日回到營中,朱椿執意要將夏子凌安置在自己營帳中,